噗呲
一道血肉被穿刺的声音在霓凰耳畔响起,她抬起头看向扑在她胸前的头狼,不知被谁一箭穿过脑袋,此刻正耷拉着头,咽下最后一口气,野狼见头狼被一箭射死,松开嘴全部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霓凰将死去的狼推开,还没从刚才的激战中走出来,只见她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一双眼睛也呆呆的看着早已灰白的天,还没等她坐起来,远处便跑来一个男人,神情疲惫,肩头的灰尘还未散尽。
他一把托起霓凰的腰身将她抱了起来。
霓凰看向眼前这个男人,还不等她开口,便晕了过去,因着几日未进米粮连夜奔波又经历了两场恶战,霓凰的身子早已疲倦不已,待她苏醒过来时,自己已在回盛京的路上。
“这是哪儿?”霓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齐裕坐在她身旁,见她醒了连忙将在心口温着的米粥递了过去,刚想开口说她一顿,可见她脸色如此难堪,便不忍心的将原本的责骂收了回去:“回盛京的路上,你先喝口粥。”
“盛京?可是我还没和他们......”霓凰心头微微一跳,想起什么似得,惊得直起身来,“倒是忘了时间了。”
她看向齐裕:“算算时间,今晚就是太后寿宴了。”
齐裕有些打趣的意味,将霓凰手中的剩下的粥接了过来:“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呢,安阳”
“对了,还没问你怎么来了?”
齐裕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霓凰,直到驾车的苏子洲掀开帘子坐了进来,见气氛如此尴尬拿着碟点心说道:“他呀,简直疯子一个,整整缩短了几日路程,一直骑着马赶过来的,见你一直没回来,当日赶过来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儿便又骑着马出去找你了,不过也幸好齐大哥把你找回来了,要不然我也陪你下去算了。”
霓凰挑眉望去,这才注意到齐裕脸上的疲惫,眼神无光,眼底淤青,甚至连胡茬都还挂在脸颊。她有些不自在的扭转过头,看向苏子洲:“辛南......”
不等她说完,苏子洲便抢答道:“无碍,只是多日在水牢里所以身子虚了些,不过一直在水里也落了些后遗症,往后阴寒天怕是不好过了。”
霓凰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能保下命就好,又问道:“那和我一起的沈伯呢?”
苏子洲答:“他回云陲了,说等你下次来见他时记得带上好的酒,还说什么给你再给你一次机会拜师。”不说起他还好,一说起这件事他更加疑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