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齐裕见苗头不对,步子一转凑到张生面前:“大理寺的铁案,除了王大人和那位将军,没听说还有其他查不了的铁案啊?”
张生瞅了眼霓凰,见她无心搭理,遂开口道:“就是那两位的案子,不过近日我们调查的是军务科,王大人的案子。”
“这王大人不是被扣上卖国的帽子吗?十几年的案子怎么还查?”
“这你就不知道了,你是齐国人,不明白这些人的联系,前几日军务科又死人了,死得是军务科新上任的刘珂,军务科发现他他时,手里捏着十年前的王戚的案宗,地上用血迹,写了个“冤”字。”
齐裕讶道:“还有这事?然后呢?”
张生清了清嗓子,才道:“这刘珂是十年前王戚手下的人,由王戚一手提拔,可就是他提拔的人,成了王戚的催命符,这个检举王戚的人,就是他。说来也巧,不知道这王戚从哪听到的风声,这军务处赶过去时,他已经死了。手里还捏着一封认罪书,但是仵作查过了,不是死于自杀,而是他杀,可是却没有其他的线索,于是这案子就成了被认成卖国罪,这刘珂就顶了他的位置,坐到了现在。”
“他的上司被定为卖国,他却没受牵连,反而做上了高位?”
张生笑了笑,朝齐裕解释:“因为他攀上的,是太尉府。”顿了顿,“当时太尉府还是宋家家主宋知琴,此人可比现在的儿子宋远筹谋更深,不过现下早已退位,不知道在哪个小院里颐养天年。”
“宋知琴?”原本不感兴趣的霓凰,在听见宋知琴的名字时早就按耐不住,走上前说道。
“你认识宋知琴?”张生瞧了眼霓凰,不过才二八年岁,宋知琴这人可是在十年前就已经退了位,照理说这年轻一代的人对他的名字,应该很陌生才是。不过他又想起了霓凰的父辈,这也就解释了为何霓凰听见宋知琴的名字,反应会这么大。
不过张生想错了,霓凰知道他完全不关她的父辈,因为根本没听他们提过这个人,只是因为上一世在齐国见过宋知琴一面,所以在听到他的名字时那么差异,她原本以为这人就是个在齐国颐养天年的普通百姓,没想到是个暗箱操作的老手,现在又将此事与他晚年在齐国联系起来,大卫短短时日便被贼人所破,恐怕与他也脱不了干系。
不过说话的功夫,三人便到了大理寺,张生指着门口,朝二人说道:“到了。”
“第二次来大理寺居然还是查案,只希望这回,可不会碰见什么棘手的事情。”霓凰背过手,看向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