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开始为了食物彼此争抢,自然就不能打胜仗了。
过去几年,我匈奴各部不能齐心,被汉人钻了空子,若我们正式起来,汉人哪是我们的对手?”
“我们这次来汉人的都城,决胜的主因又不在我们这,而在我哥哥须卜晖,只有汉人才以为我们是来求和的。”
几人在车架里以匈奴语交谈,声音没有半点收敛,但其实并未透露任何具体内容。
车外有两個密侦的人,骑在马上随行,暗自交换眼色。其中一人微微摇头:“这些匈奴人看似粗犷,其实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
转眼间,匈奴使节的车架靠近长安,被九卿之一的大行令,安排人迎入城内。
大行令是汉时负责掌诸蛮夷,或属国来使礼仪等事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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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人来我大汉,到底要干什么?”
傍晚,霍府的前殿里,刘相随手拿起一个柰子,咬了一口。
果肉细腻,口感清甜,汁水也足,味道非常好。
作为宗亲,他前几日就知道匈奴派了使节过来。
这几日长安的权贵阶层,议论最多的就是匈奴。
汉和匈奴多年纠缠,彼此交手,议和,强弱之势交替已延续百年。
刘相自己想不通匈奴人来的目的,问的是正在看地图的霍去病。
“匈奴人是想拖延我大汉春时的攻势,他们想在夏季牧草肥美的时节安心放牧,等到了秋季,要打要和的主动权就会落在他们手里。”
霍去病之前和卫青商谈过匈奴出使的目的,只是不清楚他们具体要用什么手段。
单靠两片嘴巴是不可能的,匈奴人必定有实际行动,来策应他们这次出使。
霍去病的视线,在地图上来回游睃。
地图上标注着大汉的土地,西侧是羌族,氐族等游牧部族,北侧是匈奴。两者之间则是连接着西域诸国的狭长通道。
“依我看,匈奴是看准了我汉人向来不斩来使,所以才敢跑过来。”
刘相吃光了一个柰子,伸手又去拿,蓦然抓了个空,转头才发现是熊三站在一旁,拿走了装柰子的高脚木托,并怒视刘相:
“我家公子还未吃,一共只四个柰子果,你都吃了两个了,还拿?”
刘相从小就对熊三有些畏惧,老老实实收回了拿果子的手:“你说陛下会怎么对这些匈奴使节?”
“依陛下的性子,会将这些匈奴人晾在一边,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