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的打扫和供奉,开祠堂举办仪式什么的也不用他出席。即便是仿佛被排除在凌家高层之外的存在,凌永乐的地位也十分特殊。知道他是总指挥的人两只手就数得过来,凌永乐却能算是其中一个。
但是据冷陌熙所知,即使是扫地僧一样清闲的工作,这位长老也经常划水摸鱼,平日里更是惫懒,跨出祠堂一步都嫌累,这是出了什么事让他这个只看着祠堂的懒癌患者不远千里亲自来北陆找他?
冷陌熙心头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忐忑地推开门,迎面就是一张兜帽下惨白的脸。
僵着惨白的脸的青年看着面前疑惑的人,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不祥的预感越来越烈,甚至已经到了席卷神智的地步,冷陌熙慢慢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凌永乐咽了口唾沫,抬手开启结界,才颤着声道:“家主的命牌,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