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心担忧地看着身旁同样穿着侍女服的凌馥。她们刚刚伪装成侍女进屋收拾，出来凌馥就这么一副魂飞天外的样子了。
慕琅嬛坐在梳妆台前梳妆，两人飞快地绕过屏风，到了床榻边。
尽管被褥已凉，但是情.事过后所留下的痕迹还是让凌馥一阵晕眩。皱皱巴巴的床单上那一抹醒目的鲜红，更是让她两眼发黑。
凌心见状就知不好。早知道就不该同意凌馥这个任性的想法，但如今不靠她，凌馥估计都走不出这个门。她小声道：“快点撤下去，新床单已经拿来了。”
凌馥浑浑噩噩地收拾好了床榻，逃也似地离开了书琦院。
“凌心，我知道我不该这样。我是庶出，小时候，我想的就是嫁给我喜欢的人，做正妻。可是在少主身边，我连做妾的资格都没有……”凌馥平静地出声，“从洗衣房回来后不要来找我，我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凌心点头答应，只是她没想到，这一点头，她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
“什么？！换骨？”凌霄遥不慎捏碎了自己的茶杯。要不是花流枫提醒在先，她估计得懵在当场。
“是的。当时属下，花少主和大小姐在地底洞里看见了一只已经重伤死去的冰凤，它翅膀下还有一颗冰凤蛋。属下猜测是那只雌性冰凤遭到追杀，为了护住孩子才逃到了熔岩山谷这种地方以躲避。
“后来大小姐请属下和花少主为她护法，她……用一种秘术将冰凤之骨化为人形，然后……换下了自己的骨头。
“当时洞中传来阵阵惨叫，花少主和属下一靠近便立刻被庞大的力量弹出，无计可施之下，只能等里面换骨结束再进去。那时，大小姐人事不省，冰凤蛋靠在她身边，已经与她结下主仆契约。属下私自测了一下，大小姐换骨之后，天资已经能与从中陆出发前的少主你并肩，修为已经天阶一段了。
“再接着花少主不允许大小姐再留在熔岩山谷，强制性地把人带走，属下无法，只能回来复命。”
凌霄遥揉揉眉心：“你这次做得很好，到账房让夜小白给你拿几袋灵石，你走了这么久，田田也想你了。”
夜宛听到自己女儿的名字，急急地说了声是就快步走人了。
换骨，是母亲那边的秘术。母亲曾跟自己说过，这种秘术施展的条件极为苛刻，不仅对换骨之人的资质，实力，意志，所换之骨的灵力精纯度，强韧度，无灵力滋养的时间等等等等有着严格的要求，还要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