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对。我猜想陈宛儿应该也知晓此事,方才你接电话时虽然我在食用着汉堡,但你眼角不经意间出现的泪光总让我起了猜疑。”关雅琪叙述道。
“我…其实这不是我的诊断书,而是我儿子的。我儿子叫舒健。舒健自小就很聪明,农村里出生的舒健会经常帮姐姐们的忙,有时候舒健还说呢。要找个儿媳妇屋里伺候着我,屋外则替舒健婆婆爷爷家去耕田牧牛。我经常嘲笑舒健说哪有儿媳妇肯这样受你欺负的。舒健则反驳我的话说那是儿媳妇应该做的。”吴婷欣说起她那愚孝的儿子舒健来满脸都是笑容。可笑容里却夹杂着苦涩。
“那你儿子舒健已经…”关雅琪话未说尽,便见吴婷欣用纸巾掩面,似乎在隐藏着哭泣而变得红肿的眼圈。
“其实也算是我儿子舒健命不好,陈宛儿她算是舒健的前女友同时也是初恋。只不过在她第一次来我家拜访时,我很抠门舍不得给陈宛儿做饭。便搞了点猪食混着巴豆让她知难而退。我不是想欺负陈宛儿的。可哪知道她食用了那碗饭后便上吐下泻。还拉血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吴婷欣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她有没有脱离危险”关雅琪并不关心吴婷欣是否在故作迷惑地误导着。
“危险什么危险哦。对。你说陈宛儿,她啊?好像已经脱离急救了。其实我是恨她的。她抢走了我的儿子舒健。哦。对。我有两个儿子。”吴婷欣继续诉苦道。
关雅琪看着眼前这已经变得陌生且不认识的吴婷欣,默默地掏出手机按下了第五院的电话。
大概半个多小时,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带着吴婷欣走了。
吴婷欣被带走后,留下的关雅琪却陷入沉思“听妈妈的话做一个乖巧懂事的男孩子是不是错误的观点还是说只要女士带孩子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关雅琪不知道作为舒健这种情况是否是关于原生家庭的不作为,亦或者是管教太多而出现儿媳妇就该孝敬公婆的事。但吴婷欣虽不是故意,但她精神状态也出现了问题。也许后半生就在第五院度过了。
…
她试着用手里得到的那大把钥匙一个一个地比划着左边房间的锁孔。
总算在她尝试第四把钥匙时将其打开了。
“是你吗?好心人。”陈宛儿声音从门里传了出来。她正想回答时却想到那条锁链痕迹。虽然和陈宛儿也是第一天刚认识,但若是那个拖着锁链的人欺骗她进屋岂不是得不偿失。
她拎着大锤,轻轻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