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心贴着她的后颈,轻声说道:“阿湘,今天你把我吓坏了。”即使他控制着气息,但吐息之间总会带着他炽热的内心一丝灼热,这就已经够唤醒浅睡中的易心了。
易心并没有睁开眼睛,半梦半醒的回了他一句:“你我之间,现在还要讲由头吗?”
虽然是轻车熟路了,但燃心面上还是有点羞涩。
他与无间之眼的其他人不同。以前大战大捷,庆功宴上美酒佳人,众人皆把酒言欢,美人在怀,听些靡靡之音,春光满面。
他却当这些不过是人间的玩具,一切如过眼云烟,往后皆是白骨尘埃。他想要,随时可以玩弄于股掌之间。那些在大帝国之间夹缝求存的弹丸小国,今日纵酒高歌,他日就让它国破家亡。这些全是他一念之间而已。
每当庆贺时刻,他便坐在屋顶,吹着徐徐的冷风,怡然自得。而他的阿湘,亦会在他的不远处,痴痴的望着他。
那时的阿湘,或许从未料到会于她眼中的光,唇齿相依吧。
燃心从她的背后,紧紧地环抱住她。他的左手臂穿过易心的身体,感受她身体沉重而全然放松的重量。
被她压着的手臂,有点轻微的痛。
所以燃心将他得整副躯干,稍稍地往后倾斜,带着易心的身体一起,让她身体的重量往他的躯干上分布一点。这样易心便像是靠在他身上,离了坚硬的床面,换来一地的柔软。
他们第一次这样肌肤之亲时,她还紧绷着身体,用手肘悄悄地将身体垫起,怕自己身子太重,让燃心觉得不适。燃心却心疼她,把手肘都垫红了。如是几次,她才放心自然的将身体的重量都倾轧在燃心的身上。才觉得背后的人除了隐藏的柔软的内心,还有明晃晃的炽热火焰。
燃心慢慢褪去她轻薄的衣衫,满眼的丰肌秀骨净娟娟。他的唇小心翼翼的略过她的肩头,怕稍作久留便将这吹弹可破的肌肤留下点点红印。他自是不愿看到红梅落雪的,怀中白玉怎舍得刻刀刮上丝毫的纹路。
他用揽着易心肩膀左臂轻巧的一翻,右臂稳稳的接住她翻转的身体,让她与自己面贴面地侧卧在塌上。
易心仍旧紧闭着双眼,独立含情羞不语,眼球有规律的闪动着,像是在期待着接下来的场景。双颊带笑,故作俏皮。俯身靠在了燃心的胸口。
“你压到我头发了。”燃心用逗趣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易心笑着睁开眼,看见燃心散乱在周身的长发,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哭笑不得地说:“那我们换换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