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是一只想象力妖怪？”
林默好奇地追问。
“经验之谈，见到的妖怪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叶子沫再次展现了自己活得久的优势，林默摇头，没办法，这真的比不了。
女朋友比自己大2000岁这种事，也不是人人都能遇到的。
林默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所以这个妖怪是属于信徒越多越强大的那种，如果大家都不相信她的存在，她自然就消失了吗？”
林默问道。
叶子沫点头：“理论上是这样的。”
“那是不是可以通过在论坛带节奏，否定楼主观点，让她的信徒动摇？”
林默问道。
“哪怕是警方把所有证据都公布出去，给出他们自杀的理由，这些人也不会完全相信，这就是人性，这样的人性注定了，总有一部分人会相信河神的存在。”
叶子沫给出了否定的答案，随后又补充道，“况且，警方的调查结果还没出来，就算是出来了，也只会发布一个公告，这些人还是会猜测。”
“真的棘手，你可以把他们都催眠吗？让他们忘记这件事。”
林默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个解决想象力妖怪的办法。
“上网的人太多了，没办法一一找出来。”
叶子沫再次否决了林默。
“好吧，那还是等小菊查出发帖子的人吧。”
林默叹了口气。
叶子沫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这两天做奇怪的梦，可能就是她来找你了。”
林默刷了刷网站，看到网站的浏览量又提升了，在线人数也增加了不少。
留言里，甚至有一些网友说看到了她，就在天河附近，看到一个银发少女在游荡。
然后有好奇的人，去掉监控，发现什么都没有。
两方就开始吵了起来，觉得发帖的家伙在博眼球。
这样的帖子数量越来越多，林默感觉这个网站简直比自己的学校论坛热闹多了，堪比最热门的游戏论坛，分分钟就有新帖将老贴覆盖，但谈论的都是天河诅咒。
林默之所以一直刷这个网站，就是为了钓鱼执法，尽快将这个家伙吸引过来，免得其他人受到伤害。
哪怕是大妖，林默心里也一点都不虚。
自己现在可是有圣器护体，任何超自然力量，都能通过接触吸收，就这一点，就很无敌了。
除非对方知道自己的弱点，不接触他，用各种远程力量攻击自己。
但她怎么可能知道呢？
再加上自家身边还有血族大小姐守护，不可能出意外的。
怀着这样的心思，林默逛论坛吃瓜毫无心理压力。
两人安静地在屋子里并排坐着，叶子沫也拿出漫画，看了起来。
“今天还画漫画吗？”
叶子沫突然问道，作为他的头号粉丝，叶子沫有点想催更。
“今天…没有状态。”
林默无奈地叹了口气。
“饿不饿？”
叶子沫又问道。
林默摸了摸肚子，发现确实到了吃饭的时间了，以往这个点，小菊都已经做好饭了。
叶子沫站起身，优雅地走向厨房，系上围裙，打开冰箱，回头看向林默，眼神似乎在问想吃什么。
“都可以吧。”
林默和大部分人一样，面对晚餐吃什么，都有严重的选择困难症。
叶子沫微微颔首，挑了挑食材，拿出了牛排。
考虑到林默应该饿了，她决定做速度最快的煎牛排。
这是一块草饲西冷牛排，装在密封袋中。
叶子沫轻轻撕开了密封袋，红色的组织液和肌红蛋白流了出来，类似于血水。
她将一块方方正正的牛排拿了出来，擦干牛排表面的水分，洒上盐和黑胡椒。
在平底锅中放上牛油，开火烧热，烧到油冒烟，放入牛排。
不一会，厨房内牛排的香味就传了出来，勾起了林默的食欲。
看着叶子沫在厨房忙碌，林默的脸上不自觉地挂上了笑容。
林默站起身，走到厨房：“需要我帮忙吗？”
叶子沫摇了摇头，很快就端上了一块色香味俱全的牛排，放在餐桌上，还有精致的刀叉。
叶子沫又从冰箱拿出了血袋，倒入了高脚杯中，端起杯子走了过来。
她给自己也煎了一块，只是明显比林默那块小很多。
“我开动了！”
林默开始吃牛排，主要是香味太浓，勾起林默肚子里的馋虫。
叶子沫微微颔首，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还很新鲜。”
她评价了一番，觉得可以给这袋血打70分。
两人用完晚餐，听见隔壁的妹妹回来的声音。
林萱去做了一下午志愿者，回来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雪球给她关了房门。
小菊也从房间里冒出脑袋来，提着黑色的女仆裙，垫着脚跑去了厨房。
看到平底锅里还有一块给自己留的牛排，小菊的眼里闪烁着小星星。
她拿出精致的餐盘，将牛排夹了出来，放在餐盘中。
然后走到餐厅，坐到了叶子沫旁边的位置，开始吃了起来。
吃完牛排，她擦了擦嘴，说道。
“大小姐，我已经查到了，但是结果很不如意。”
“陈铁，2年前蔚城环保组织的一名研究人员，负责治理护城河污染的项目，后来被查出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于是被辞退了，在精神病院修养的时候，他自己开发了这个网站，也就是1年前，网站开发出来不久，他就自杀了。”
“所以这个网站没有人运营，发布的帖子除了自己能删除，基本没有管理人员会删除。”
小菊一脸严肃地说道。
“已经死了，难怪会创造出这个想象力妖怪。”
叶子沫似乎早就有心理准备，林默却是吃了一惊。
“已经死了…那，那不如举报这个网站，直接让相关部门关闭吧。”
林默建议道。
“这个网站1年内，已经被关掉了十几次，可每次都会莫名又冒出来，而且是加密的形式，那只妖刻意屏蔽了警务系统。”
小菊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还将论坛里关于讨论网站关闭的帖子翻给林默看了看。
“那我们只能等她自己找来了？”
“也只能如此了，毕竟我们不能顺着网线爬过去。”
小菊一脸无奈地说道。
叶子沫将“红酒”喝完，淡淡说道：“杀人的规律。”
林默瞬间明白了叶子沫的意思，虽然对方盯住了自己，也有可能不会立刻对他下手，毕竟她的受众很多，所有受众都可能是她要杀死的目标。
但她挑选目标难道真的是随机的吗？还是他们之中存在某种共同点。
找到其中的逻辑链，就能判断下一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