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寥文文的性子,也实在太跳脱了些。
她不由得想到了远在京城的王韵壹。
这俩人的性子,可真像。
然而,一个出身富贵家,一个出身乡野家,生长环境完全不同,竟也养成了同样的性子。
可见,出身如何并不能完全决定人的性格。
寥文文的爽朗热情,使得骆凤羽在廖家的日子过得也不那么沉闷了。
寥文文毫不避讳自己与张勇的事,说起张勇来脸上没半点羞涩。
“不过这事儿我哥不知道,阿羽妹妹,你可别说漏嘴了。”寥文文提醒她道。
骆凤羽忙笑着道好,心说你看上的那个张勇早就主动坦白了。只怕不但你哥知道,你嫂子也早就知道了,就你自己还傻傻地以为这是个天大的秘密呢。
不过她也没戳穿,只当不知道。
傍晚时寥绪回了府,请她去书房说话。
她甫一走进去,寥绪便开门见山地说道:“骆姑娘,有件事不知你知不知晓。”
“何事?”骆凤羽道,直觉对方的情绪似乎不太好。
寥绪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语气淡淡地道:“自打你们一出京,早被人暗中盯上了。”
“是吗?”骆凤羽大感惊讶。
这是她没想到的事,一直以为那些黑衣人是在高平镇上埋伏的。
寥绪继续声音平平地说道:“昨晚在迎春客栈纵火以及袭击你们的的那伙黑衣人,我的人已全部抓到了。”
“那问出什么线索来了吗?”骆凤羽忙道。
寥绪道:“没有,他们嘴里都含了毒,我的人才刚擒获,他们就咬毒自尽了。”
闻言,骆凤羽的神情有霎那的失望。
没有口供,没有物证,那就没办法继续查下去了。
“所以,事情已经很清楚了,那些人不是我们天顺军中人。”寥绪道,说完揶揄地看着她。
这小丫头之前信誓旦旦说那些黑衣人是天顺军假扮的,不然自己也不会铁了心地去查。
这下倒要看她如何自圆其说。
谁知骆凤羽毫无被人戳破谎言的尴尬,而是顺着他的话道:“竟然是那样啊,难怪了,就说到高平也不过才两日,怎地就被对方摸得门儿清。”
“骆姑娘是真的不知?”寥绪道。
骆凤羽很认真地回道:“当然。我若是知道有人跟踪,有人要对我不利,我难道不会反击,难道不会预先想好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