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向跟来的香菱。
香菱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解释,“是这样的,刚才殿下过来了,与县主拌了几句嘴。殿下走后,县主才得知骆姑娘救过殿下,心里一高兴,便说要赏骆姑娘,骆姑娘推辞不要。这不,县主不高兴了。”
她这番话虽然说得模棱两可,语焉不详,但至少两边都没得罪,且将正主儿殿下扯了进来。
以楚修容和柳氏的情商,自然知晓这中间发生了何事。
看破不说破,算是顾及了彼此的颜面。
然而,王韵壹却不愿就此收手。
她瞪着香菱,嘟着嘴道:“才不是呢,是那野丫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盯上四哥哥了——”
不过她话还未说完,便被皱了眉头的柳氏打断,“壹儿,胡说什么呢。”
“明明就是嘛,母亲,偏四哥哥还帮着她…”王韵壹丝毫没觉察到母亲的不悦,依然委屈屈巴巴地说道。
柳氏心里那个气呀,然而当着楚修容的面又不好发作,只得沉下脸道:“好了,瞎胡说什么,骆姑娘是你四哥哥的朋友,暂时住在娘娘宫里,她是客人,又比你小,你可别欺负她。”
“母亲,我没欺负她——”王韵壹依然觉得自己委屈。
边上楚修容实在不好再继续旁观,忙跟着打圆场,“是啊,县主,阿羽是睿儿的朋友。她进宫不久,在这也没个朋友啥的,原本我想着你二人年纪相仿,应该玩得来的。是我的疏忽,让县主受委屈了。”
王韵壹嚅动着嘴,还想再说,却被柳氏不由分说拉了起身,向楚修容告辞。
楚修容自是不便挽留,客气地送走了王氏母女,回头又问香菱,刚才到底发生了何事。
香菱没有隐瞒,当即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
楚修容抚着额头,幽幽地叹了口气。
原本,她的心思跟太后不同。
太后想让自己儿子娶王家女,将来也好帮扶溍王坐稳皇位。
楚修容却只想自己儿子娶个心仪的姑娘,然后远离宫廷,到偏远州郡当个衣食无忧的藩王便好。
然而,睿儿的这次酉城之行,貌似变了好多。
虽然那天她说的话没得到儿子的回应,但凭直觉,楚修容觉得自己儿子已经有了别的想法了。
……
当然,有香草香菱在,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
太后并不惊讶,也没动怒。
自打她要为皇孙议婚的口风一露,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