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福来客栈都不远。
因为建在高处,视野极好。
既能看到远处重峦叠嶂的山峰,又能看到近处车水马龙的街市。
加之坡上草木葱笼、山花盛开,风景这边独好。
因此白天常有人呼朋引伴,在亭子里聚会、吟诗、作赋等。
到了夜里,整个酉城陷入沉睡,醉仙亭也静得只听得到风的呼吸。
在此以前,骆林越从未去过醉仙亭,只从街口路过过。
对方没有食言,且很准时地出现在醉仙亭里。
她们仍是那天在醉美茶歇店里的装束。
黑暗中,除了身形,其他什么也看不见。
相互见过礼后,两名女子自觉退到亭外。
“您果然守时。”留下的那名女子声音淡淡道。
骆林越又是一惊。
他没想到对方对自己竟然用了尊称。
骆林越一向不喜跟人绕圈子,遂默了默,道:“三位…特意邀约在下,不知有何要事?”
“如纸条上所言,是有关公子您的身世。”青衣女子说道。
“那…请说。”骆林越道。
“公子可知,您母亲是何许人?”青衣女子抬头看着他,问道。
骆林越摇头,“不知。”
“公子可知,您父亲又是何人?”青衣女子再次问他。
骆林越再摇头,“不知。”
“那公子可知,您本该是北庆人?”青衣女子反问道。
“不知。”这回骆林越还特意加了一句,“还请详细告知。”
青衣女子忽然叹了一声,道:“只怪您那时太小…或许,什么都不知道才能平安长到这么大罢。”
“我的身世…很重要吗?”骆林越心里有些火了,问道。
他只想知道结果,并不想纠结其他。
那青衣女子却不肯明说,无言地又叹息了一声。
骆林越早等得不耐,声音登时冷了几分,“若无其他事,在下告辞。”
说着转身就要走。
青衣女子忙阻住他,“且慢。”
骆林越顿足,抬眼看向她。
青衣女子道:“您的身世,自然是很重要的,但若是被其他人知晓,或许有性命之忧。”
“为何?”骆林越问,“如果你想说,还请直说。我不是个太有耐心的人。”
青衣女子又默了片刻,才道:“如果我没认错,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