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子?
故意刺激我?
我扬起眉,十分不以为然的向她伸手,“有劳县主。”
薛南音一怔,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狠狠剜了我一眼,转身上了楼。
我腿脚不变,比薛南音要晚片刻。
一进门,我便将房门给别上,瘸着腿走到薛南音面前。
走到,她能清楚看到我每一寸皮肤的距离。
许是我凑得太近,薛南音本能的后退了一步,皱眉看我道,“明真,你……你想做什么?”
我抿唇笑了笑,没有答话。
然后缓缓解开我的衣带,在薛南音震惊又茫然的目光中,又将里衣褪去。
瞬时间,寒冷席卷而来,我皮肤上那些斑驳暧昧的痕迹也暴露在空气中。
薛南音那副高高在上的面容,终于在这一刻有些绷不住了。
她脸色逐渐发青,眼睛里怒火几欲喷发,握着剑的手更是因愤怒而剧烈颤抖。
但她毕竟是世家培养出来的嫡女,不似周淮春那般容易失控。
很快,就平静下来,抓起脚边的外衣朝我扔来,又坐到屋内的凳子上,故作出不在意的口吻哼笑道,“所以明真,你是来向我炫耀的?想惹我生气?让我去同赵延卿哭闹?”
“很抱歉,要让你失望了,赵延卿已经同我说过,他与你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逢场作戏?”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从未签和离书,他连官府文书都没过,甚至以此要挟,要我与他同房。从床上,到地上,再到镜前,将我压着……”
“狠狠要了一整夜。”
我笑得妩媚,说完最后一句,将最后一件衣裳也穿上,转身踏出了房门。
刚出房门,屋内便传来激烈的打砸声,还有薛南音歇斯底里的叫骂声。
“啊!贱人!贱人!”
呵呵,当初我的孩子死得那样惨,她一句‘天意’就糊弄过去,如今我只是与赵延卿‘睡’了一觉她便受不了?
人啊,果然只有棒-子打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
我冷嗤了声,笑着踏出了驿馆。
驿馆外,马夫焦急的站在门口,脸色有些发白。
见到我,他赶忙迎上来,看了看马车,又看向我,支支吾吾道,“夫人,爷在马车里等你。”
赵延卿来了?
倒是比我想象得更快。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