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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斗法(求订阅求票)(1 / 1)

还有一些事务没有处理,还有和阎家人,以及周蓉的情意没有安排得更好,体会得更充分。

阎解放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仿佛他已不是一个任务者。

“嗬,你们哥儿俩先喝上啦!”于丽走来东屋,带着埋怨说,“解放,咱爸说晚上一起包饺子吃。你赶紧帮忙去!”

“嚯,于丽真够厉害的!”何雨柱笑着说。

大嫂虽然厉害,但阎解放却很满意:证明一家人的向心力很强。

何雨柱喝了杯里的啤酒,起身告辞:“解放,有时间去我那儿坐会儿。”

这是很明显的一句客气话,何雨柱未必是真心邀请。

因为他不好意思,让朋友看到秦氏姐妹为他而吵骂,更还有贾张氏、易忠海帮忙助阵。

阎解放倒也不会随意再回去那个大院儿,因为他不想给自己的生活添烦恼。

“好。”他答应着,再对于丽说,“嫂子,我出去一趟,晚上不回来吃饭。周蓉下班回来后,你跟她说一声儿。”

和何雨柱一起出了院门,阎解放正要骑车向另外的方向走。

“对了,”何雨柱想起来说,“解放,我问你件事儿。棒梗儿那样儿,是真的有病了吧?”

“嗯,带他去医院看看吧。”阎解放跨上车座,“他都二十四了。也不找工作、也不找媳妇儿,这不就废了嘛!”

暗叹一声,何雨柱再给自己的肩膀加加码儿:先把棒梗儿的病治好喽再说!

两人分道扬镳,阎解放来到了关老爷子的家里。

“来啦?坐吧。”关老爷子语气轻松,神态也很轻松,显得兴致很高。

“老爷子,有件事儿想跟您说。”阎解放直奔主题。

关老爷子看着他:“嗯,就知道你有事儿。”

没有接他的玩笑话,阎解放认真地说:“破烂侯想跟您坐坐。”

他这话说出来,关老爷子不用多想也知道,“坐坐”不是为了坐着喝茶、喝酒、扯闲篇儿,是要有个说道。

有什么说道呢?

关老爷子自己也为此准备了几十年,知道破烂侯这是准备好了,要替父报仇。

想了想,关老爷子不以为然地说:“他想要约,我就必须赴约?”

阎解放没有说话,而是弯腰把带来的手提包拿了起来。

皱着鼻子嗅了嗅,关老爷子说:“难道不都是酒吗?”

把两瓶酒拿出来放在一边,阎解放再拿出一个长条状的锦盒,放在了两人之间的炕桌上。

“嗯?”关老爷子皱着眉头,看看这个锦盒,再看看他。

“您上眼,看看这东西对不对。”阎解放微笑着,缓缓地打开了锦盒的盖子。

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关老爷子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他的眼神,紧盯着阎解放手上的动作。

随着里面的报纸团揭开,关老爷子的眼眶逐渐红了。

三只珐琅彩小瓷碗,以碗底朝上的状态,展现在他的眼中。

关老爷子好容易控制住激动的情绪,用略微发颤的双手,逐一查看了每只小瓷碗,并把它们摆在了炕桌上。

他再转身把自己收藏的那只小碗,和这几只瓷碗并排摆在一起。

拿出一瓶白酒,他把这四只瓷碗倒满,再开始自语着,叙说与它们原来的主人的情谊。

“茶飘香、酒罢去、聚朋友、再回楼。”他喃喃地说着。

说了前面的两个故事,他喝尽了两碗酒。

小瓷碗不算大,但也有二三两白酒的容量。关老爷子有些酒量,阎解放也不愿意只是旁观。

后面的两个小碗,阎解放和他对饮了一个。

喝了酒,关老爷子擦去了眼泪,脸上现出了笑容:“小子,说说,这几个小碗是怎么凑在一起的?”

细节不用说,关老爷子知道这些瓷碗,肯定是从破烂侯那里得来,只是不明白拿来的过程。

“暂时保密。”阎解放说着,看向这几只小碗。

“说到做到。”关老爷子很有古风,“说明这些小碗跟你有缘分,你都收起来。”

阎解放道声谢后,一边收着一边说:“这些小碗的主人,并不是我。但我还是要暂时保管。”

收起了小碗,他抬头看过去:“就凭这个,您能不能跟破烂侯坐一块儿聊聊?”

呵呵地笑了笑,关老爷子大大咧咧地说:“你都做到这份儿上了,我能不应战嘛!”

阎解放随后就拎着手提包,骑车来到了破烂侯的家里。

“师父,我帮您约了关老爷子了。”他直接说了出来。

“哟呵,够麻利的啊!”破烂侯嘴上说得轻松,心里肯定有些紧张。

阎解放把手提包放在了桌子上,从里面拿出那个锦盒。

“您看看,对不对?”他打开盖子,四个小碗赫然在目。

惊讶地看了看他,破烂侯拿起几个小碗,依次查看后,再放了回去。

闷坐一会儿没出声,他随后说:“解放,这三只小碗,我知道是侯素娥给你的。她后来跟我说了,我觉得应该的,也从没想着要回来。”

“师父,我帮侯姐才是应该的。怎么会要她的东西呢。”阎解放解释着说,“我之所以接了下来,就是为了今天,能让这四只小碗聚齐。”

说着,他把这个锦盒推向破烂侯:“那只‘聚朋友’,我也从关老爷子那里得到了。师父,现在这几只小碗,就都是您的了。”

破烂侯慨叹着摇摇头:“解放,你真是有心了。这件事,你替我,或者替关老爷子准备了十年都多了。”

想了想,他把这个锦盒盖上:“你拿来的,你还拿走。”

“师父,我暂时保管着。”阎解放不再推让,还是收好了这个锦盒。

随后,他再笑着询问:“您准备得怎么样了?我替您约了关老爷子。”

破烂侯的神色立刻紧张起来,眉头皱得很紧。

“您肯定赢。”阎解放鼓励着说。

“嘿嘿,你说说看,为什么?”破烂侯笑着问。

“我也说不好,但就是觉得您会赢!”阎解放给他鼓劲。

暗呼口气,破烂侯一拍大腿:“好!那就这周六的晚上!咱俩去拜访关老爷子!”

从破烂侯的家里回到大槐树胡同的自家,阎解放立刻受到了周蓉和孩子们的热烈欢迎。

坐下来,阎解放让孩子们去找爷爷、奶奶去玩之后,再对周蓉说:“明年春节,我们回吉春过节。”

抱着他,周蓉开心地说:“我爸妈、还有我哥、嫂子、秉昆、郑娟,也都想让咱们回去过节呢。”

“嗯,你爸总希望只要大家凑齐了,就要去拍张全家福。”阎解放揽着她的肩膀,“应该尽可能满足他的这个简单的愿望。”

两人聊了一会儿,周蓉再问:“我看你拎着手提包,还很小心,是什么?”

阎解放笑了笑,把关老爷子和破烂侯要斗法的事,大致说了出来。

“我能看看吗?保证不说话,不乱动。”周蓉仰头央求着说,“就算是‘采风’了,好吧?”

“当然可以。”阎解放说完,再低声对她说,“周蓉,你对初、高中的知识,还能检得起来吗?”

“应该没问题啊,我当时学得很好、很扎实的。怎么你突然问这个?”周蓉很自信,但也有点诧异。

“那就好。”阎解放不再说这件事,转而再提及周六晚间的那场斗法。

他说得精彩,周蓉自然更加充满期待。

周六下班后,阎解放拿着那个手提包,骑车带着周蓉来到了破烂侯的家里。

很难得。破烂侯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换上了一套整洁的衣服。

他的女儿侯素娥,也像是参加高级别的重要会议那样,衣着整洁、神色庄严。

这像是要去决斗一样的姿态,不仅让阎解放感到凛然,更让对古董行业不了解的周蓉,隐隐察觉出潜藏的刀光剑影。

接受过破烂侯的那个木贴盒的馈赠,周蓉跟破烂侯、侯素娥也有后来的交往,现在算是比较熟悉。

但现在的气氛,却是她从没想过,更是从没经历过的。

她紧紧地抓住了阎解放的胳膊,仿佛担心他也要一起去拼命似的。

微笑着拍拍她的手,阎解放轻松地说:“我们都不用紧张,关老爷子很随和的。”

破烂侯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但笑容还是比较僵硬:“我们出发!”

和关老爷子的家隔得不算远,几人就当做是遛弯,聊着天没多久也就走到了。

随着阎解放站在他家的院门口,说了句“到了”,破烂侯等人的神色,再次紧张。

走进院门,阎解放先开口喊了一声:“关老爷子,我们来看您了。”

“进屋吧。”关老爷子稳坐在罗汉床上,回喊了一声。

几人进屋,关老爷子站起身。

不用介绍,破烂侯是认识他的:“关爷,晚辈给您请安了!”

说着,他打了个千儿。

年龄比他大不少的关老爷子,拱手还礼:“彼此彼此,坐吧。”

众人分坐各处,周蓉也对关老爷子问了好。

跟着阎解放,她拜访过关老爷子和破烂侯多次,也算是相互都很熟悉。

只不过,像现在这样聚在一起,现场的人,生平都是第一回。

破烂侯和关老爷子隔着炕桌,对坐在罗汉床上。

阎解放、周蓉、侯素娥,坐在两人旁边的椅子里。

关老爷子扫了一眼侯素娥,看她的手里也拎着个小提包,知道这父女俩是有备而来。

关老爷子自恃学养深厚、阅历丰富,表现得很镇定自若。

打开一瓶酒,他倒满两个酒杯。

微笑着看向破烂侯,他伸手做请状:“走着——厌厌夜饮,不醉不归。”

关老爷子率先发难,破烂侯也已进入“战争状态”,反而放松了下来。

他笑着拱手致谢后,准备迎战。

因为他年龄小,起身再对关老爷子行了个礼。

随后他凭借多年的积累,摇头晃脑地说:“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关老爷子点点头:“对得好。”

笑了笑,他端起面前的一杯酒,仰脖喝进了肚里。

阎解放在旁边看着,觉得兴致大发。

侯素娥显得很紧张,抱紧了带来的手提包。

周蓉虽然看似和现场的争斗无关,但因为她的敏感,还是觉得屋中满是“狂风暴雨”。

首次对答没有获胜,关老爷子伸手说:“您请着。”

盼到机会到来的破烂侯,随即说:“仙人海上来,遗我珊瑚钩。”

他很是自得,但关老爷子毫不犹豫地作答:“晶光夺炫目,其彩耀九州。”

破烂侯略微一愣,只好在心中记下了比分:一比一。

“有了。”他坦然地说着,端起面前的一杯酒饮尽。

放下酒杯,破烂侯正要准备下一轮的大战,却见关老爷子开口:“等会儿。后面还有两句呢。”

破烂侯眨巴几下眼睛,没有反应过来:“您赐教。”

看着他,关老爷子微笑着说:“自我得此贵,尽夜玩石休。”

破烂侯暗恨自己选错了题目,但也心服口服地喝了一杯后,在发出邀请:“您请继续。”

关老爷子毫不留情地乘胜追击:“你提到珊瑚,我问你——珊瑚年年涨一圈儿,近代多少圈,远古多少圈?”

进入古董的知识中,破烂侯应该也是了解甚多。

可他自己带出来的诗词,却让他自己难堪了——对于珊瑚,他并不了解。

他皱了皱眉,试图挣扎一下:“关老爷子,您这好像不大对劲啊。我没,”

关老爷子紧盯着他的眼睛:“是你先提到了珊瑚,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自己挖的坑自己跳。

破烂侯端起酒杯:“您赐教。”

关老爷子微笑着说:“近代珊瑚三百六十圈,远古化石三百八十圈。”

无言以对的破烂侯,只得仰脖喝下,再追问:“还有吗?”

“呵呵,听说最近达到了四百圈。”关老爷子笑着说。

对此并不了解,破烂侯只好再喝尽一杯酒。

“这回,该轮到我了吧?”运了运气,他紧盯着对方。

关老爷子点点头。

阎解放看得精彩,但不能出声偏袒任何一方,只有继续旁观。

周蓉看得紧张之余,也为这两人的风度、学识而暗自叫声好。

破烂侯对女儿侯素娥示意一下,后者把手里的提包放在炕桌上,拉开了拉链。

几十个密封的针剂瓶子,里面是清亮的液体,外面没有任何标识。

隔着瓶盖子也似乎能闻到里面的酒气,关老爷子立刻笑了,暗赞破烂侯真是有心。

破烂侯因为没有正式工作,就通过收破烂这个活计,既有相对较好的收入,又可以借机收买民间的古董。

日子过得很艰苦,但破烂侯于其中自得其乐。

出于为父报仇的心思,他从不多的生活开支里面,还要挤出一点钱来买酒喝。

听着很意外,但知道内情就会明白:破烂侯的父亲,和关老爷子比拼品酒落败。

破烂侯尽可能地挤出钱来买酒,还要买不同的酒,来品尝和记住每种酒特别的酒香。

现在他和女儿侯素娥,就把二三十个小针剂瓶子,从包里拿出来,放在了桌面上。

“哟呵,还真是有备而来啊。”关老爷子笑得很开心,也很自信。

好酒、嗜酒,也懂得品酒的关老爷子,自然对接下来比拼环节,继续保持和充满信心。

周蓉刚欣赏完文斗的过程,对于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通过眼前的情景,大致可以猜得出来。

小小的屋子里,似乎满是无形的刀光剑影,周蓉觉得有趣之余,更还觉得有些紧张。

阎解放对她微笑一下,和她继续旁观。

破烂侯把这些小瓶子摆放在炕桌上,像是立刻拥有了许多排列整齐的武士。

他带着豪气和隐隐的遗憾,微笑着看向关老爷子:“咱们好久没有碰面了,为了让您开心,我凑了二十三种酒,请您一一品尝。”

话说得很客气,但他暗含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今天必要扬眉吐气!

这个环节的比拼,就是略微品酒,然后说出酒的名称。

关老爷子说错了或者答不上来,那就把要这个小瓶内酒喝下。

他答对了,那就是破烂侯喝掉小瓶子里的酒。

不说是否可以喝醉,首先这就是一种另外意义的“侮辱”。

品酒随即开始,几轮过后,关老爷子都凭着见多识广而获胜。

破烂侯心中不服,伸手再拿过一个小瓶子,递到对方的面前:“关爷,您再品品这个。”

“嗯,还真香。”关老爷子略微一闻,先称赞了一声。

拿着这个小瓶子在鼻子底下来回晃了晃,关老爷子的脸色,逐渐从轻松不屑,转为了凝眉凝重。

没有闻出来,他就觉得有些难堪。

再略微品了品,他仔细回味许久后,心中哀叹一声:崴泥了!这酒闻着香气似乎很熟悉,但却不敢说是哪种酒。

咂摸了几次嘴,他还是没能确认酒的名称。

放下小瓶子,他刚要认输,却还是先带着疑惑说:“我说破烂侯,这酒不是你自己勾兑的吧?”

破烂侯眼见胜利在望,心里激动,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关爷,咱能干那事儿嘛!这酒,”说着,他转头扫了一眼阎解放,再换回头来,“的确来的不容易,但的确是在市面上能见到的。”

既然他这样说,关老爷子反而笑了,并且笑得很开心。

也看了看阎解放,他笑得肩膀直动:“我明白了,这是破烂侯靠着徒弟获胜的。”

破烂侯也是大笑,随后再说:“您先甭管那么多,就说这酒,”

摆摆手,关老爷子再来回闻了闻:“真是好酒!”说罢,他仰起脖子,把这个小瓶子里的酒喝尽。

拱拱手,他的语气里既有遗憾,也是心悦诚服:“破烂侯,别的都不用比了。就这一种酒我没品出来,就算是输了。”

他说得坦荡,破烂侯激动得眼圈发红,但也随即回话:“关爷不愧是光明磊落的人!”

这话说出,他自己有些脸红。

想当初,他父亲以各种手段,把那三只小瓷碗拿到手里,再要夺取关老爷子的那只。

两人通过品酒,关老爷子保住了自己的那只小碗,破烂侯的父亲抱憾终生。

听起来像是深仇大恨,但细计较起来,这还是雅士之间的争斗而已。

“关老爷子,师父,”阎解放开口调解,“你们俩说笑得开心,我们旁观得有趣。现在有了结果,你们应该握手言欢才对。”

破烂侯听得高兴,关老爷子指了指阎解放,笑着说:“你们人多势众。”

说完,他主动伸出右手。破烂侯连忙起身,双手握住对方的手。

“我说破烂侯,我恭喜你有个好徒弟。”关老爷子不松开手,淡然地说着,“可是我还是看不起你,因为你对你闺女不怎么样。”

侯素娥站在旁边立刻脸红,破烂侯也是胀红脸,不好说什么。

关老爷子岁数大、辈分高,就凭着这些,继续教训着说:“我说破烂侯,你怎么着也得管你闺女吧?”

破烂侯勉强装作镇定:“我自家的事儿,”

“嘿!你这还嘴硬呐!”关老爷子瞪着眼睛说,“你闺女已经嫁了人,那就是他们两口子的事儿,你不应该再掺乎!”

侯素娥见破烂侯难堪,赶紧插话:“关老爷子,这也是我当初太较劲。”

“听听,听听。”关老爷子指着她,对破烂侯说,“你闺女多明理儿!”

他的表情、语气都很严厉,但在座的人都知道:他是在调和破烂侯父女之间的矛盾呢。

沉默了一会儿,破烂侯看看女儿,再对关老爷子拱拱手:“关爷,我记着您的话,回去好好儿和我闺女聊聊。”

关老爷子放了心,点点头后,再看向阎解放:“小子,从实招来吧!那酒叫什么,是哪儿的酒?关键是还有没有啊!”

忍不住笑了笑,阎解放赶紧解释:“这是我一个朋友,从南方的山区找来的。我也不太懂,但也能喝得出来——酱香酒、清香酒、浓香酒的味道都有一些。”

“这个我是知道的,但这种酒的确没喝过。”关老爷子还在回味。

“湘灵酒。”阎解放继续说,“等有机会,我让那位朋友多拿来一些。”

关老爷子为此开心,破烂侯当然也是:当初就拿来了两瓶,早就喝完了。

他们之间的事情解决,阎解放把自己带着提包打开,把装着四个瓷碗的锦盒,拿出来放在了炕桌上。

“这里面有三只是我师父的,”他镇定地说着,“有一只是关老爷子的。现在他们聚在了一起,就请你们两位来定它们的归属。”

破烂侯皱起眉头:“关老爷子那只,我不敢说话。我那三只,就都给你了。”

阎解放道谢后,把锦盒推到关老爷子的面前:“您对这几只瓷碗的感情很深,就由您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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