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何雨柱的心中百感交集,不禁主动伸手抱住了她。
这是来自心爱男人的,难得仅有的事,秦淮茹顿觉头昏目眩。
紧盯着他的脸,她向他缓缓地凑近。
肌肤才刚碰到的时候,两人都觉得身上犯出来寒意。
秦淮茹犹豫一下,快步走到屋门口,拉开了屋门。
锅碗,门外站着冷笑的秦京茹,以及神情冷漠的贾梗。
“秦京茹,你搞这出儿有意思吗?”何雨柱羞恼地喝问。
“聋老太太没了。”秦京茹缓缓地说。
聋老太太对易忠海很看重,也把何雨柱当做自己的孙辈。
她老人家故去后,把自己的屋子特意留给了何雨柱。
一起料理了聋老太太的后事,何雨柱和阎解放都为此感到悲伤。
故人已去,再伤感也没有更大的意义,还是要向前看。
“老太太对你很好,也给你留了房子,你应该满意了。”阎解放安慰着说。
“嗨,那也都是以后的事儿,还早呐。”何雨柱自语般地说。
阎解放继续说:“也都很快啊。你想想,你结婚八年,我结婚也有六七年了。不就像是一转眼嘛!”
叹口气,何雨柱随口说:“倒也是。”
说了这句话,他眉头皱起,显得很厌恶。
“柱哥,我和周蓉去看了雨水姐。”阎解放接着说。
“别老这么客气,也不用着急房子的事。即便是我有两个儿子,他们也都还小呢。”何雨柱不在意地说。
“谢谢柱哥。”阎解放诚挚地道谢后,再对他说,“我们家找了个新住处,现在正准备搬呢。”
“哟,是吗?我一点儿都没听你们说啊。”何雨柱觉得很意外。
阎解放跟他大致说了详情,再解释:“家里人口多,只能勒紧裤腰带发狠了。”
何雨柱缩了缩脖子:“好家伙,花那么多钱,听着就够吓人的。”
耸耸肩,阎解放回头看看阎家的屋子,再笑着说:“为了以后,应该发点儿狠心!”
何雨柱似乎听出来什么,默默地点点头。
阎解放和赵德发商量过后,确认了在今年六月底之前,各自搬去对方的住址。
阎埠贵和三大妈在四十号大院住的时间很长,与老邻居们很有感情。
即将搬走的时候,阎埠贵虽然没有大张旗鼓的告知,也走访了几户他认为关系比较近的。
易忠海得知阎家全部搬走的消息之后,脸上的神情颇为不屑。
“我说他三大爷,哦不,你搬走了,就喊你老阎了。”他带着遗憾和轻蔑的语气说,“老阎,你也是有生活经验的人,怎么就轻信了解放呢?
独院儿住着倒是痛快,可他这个主意,会让你们几十年也喘不过气来!”
本来心里很高兴、很自豪的阎埠贵,听到他这样说,心里也是直打鼓、身上颤抖了好几下。
可不是嘛。自家攒了一千来块钱,那就是耗了二三十年的心血。
再要还那么多钱,又要几十年啊!
天气很热,阎埠贵更是觉得从身体到心里,都是如同炭火。
“后悔了吧?后悔也没用,谁让你不早点儿跟我商量呢!”易忠海斜着眼睛看着他。
尴尬地哼哈几声,阎埠贵摆摆手,回到了家里。
见他坐在那里,脸都吓白了,阎解放就知道这是听了别人的什么话。
大致问清楚之后,他压低声音说:“爸,您别害怕。我保证——三年之内还清欠款!”
“啊?”阎埠贵立刻坐直了身子。
“我还能继续钓鱼。而且,我很快就会有稿费收入了!”阎解放笑呵呵地说。
“哪儿来的稿费收入啊?”阎埠贵眨眨眼睛,想不明白。
阎解放继续说:“冉老师带着我的一部分稿子去了香江,在那边陆续帮我发表了!”
“哎哟喂,解放!”阎埠贵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许久之后,他才点点头说:“要是这么说,中院的棒梗儿不疯啊!那小子不是也依着‘小草’,每天都嘟囔着吹绿,憋诗歌呢嘛!”
贾梗不疯,不疯得厉害。
除了胡写乱写,他就是偷眼盯看秦淮茹、秦京茹。
何雨柱思索许久后,和秦京茹正式商量离婚的事宜。
何小草暂不必说,何春风现在才到半岁。
仿佛大彻大悟的秦京茹,既要脱离现在混乱的生活,离开头脑昏然的何雨柱、心存妄念的秦淮茹,又要尽快地和许大茂结合在一起。
她与何雨柱的离婚商议,并不是很难。
两人的财产数目很微薄,也就是何雨柱的工资,以及秦京茹在街道做零活挣的一点钱。
至于房产,何雨柱虽然现在拥有了三间住房,但因为有两个儿子(秦京茹没有争夺孩子的抚养权),再加上许大茂那里也有一大一小两间。
秦京茹没有索要房产,何雨柱把所有的积蓄——一共是五百四十四块钱,全部拿了出来。
秦京茹拿走了四百四十四块钱,给何雨柱及两个儿子留了一百元。
两人相互商量确认之后,一起去了民政局。
因为秦京茹是农业户口,两人被挡了回来:要求她回老家开证明信去。
即便把这当做好事,也是要多磨。
秦京茹只得返回老家,何雨柱大方地从自己那一百元中,拿出来三块钱,作为她的来回车费。
自己回到大院的家中,他看着帮着照看孩子的秦淮茹,心里既感到与秦京茹离婚的悲凉,也有对往日旧情的眷恋。
从后面抱着秦淮茹,他的语气很坚定:“秦淮茹,这辈子,咱俩过了!”
被感动得痛哭流涕,秦淮茹知道还有一个关卡没有过:那就是她的恶婆婆贾张氏。
何雨柱既然话已出口,自然就有了对策。
“呵呵,别着急啊。你婆婆不是每天睡个午觉吗?等她下午一睁眼,我就把她‘拿下’!”他斗志昂扬地说。
秦淮茹笑着发问,何雨柱只是不说话。
“你先把我拿下吧!”秦淮茹开玩笑似的说。
何雨柱被说得心动、身上热,立刻伸手在她身上胡撸着。
何小草转头看来,何雨柱立刻低喝一声:“一边儿玩儿去!”
吐吐舌头,何小草赶紧跑出了屋子。
何雨柱和秦淮茹正觉得干柴烈火,后者于残存的最后一丝神智之中,转头向屋门处瞟去。
屋门缝里,贾梗漠然地站在那里。
何雨柱背对着屋门,自然不能发觉;
秦淮茹虽然瞟到,此时也因为心神的慌乱而顾及不上。
“淮茹,淮茹!”
易忠海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傻柱,是一大爷。”秦淮茹的余光瞄着儿子,嘴里对何雨柱说。
“甭管他!你以为他老实呢?!他还惦记你的身子呢!”何雨柱急促地说着。
“你怎么又叫啊?!”贾张氏的声音传来,“可这回也没见你拿白面啊?!”
“棒梗儿,你妈呢?”易忠海不理会贾张氏,还是询问贾梗。
秦淮茹不能再无视,只得奋力推开了何雨柱:“得了,傻柱。你不是说下午就能把我婆婆拿下吗?”
喘着粗气,何雨柱坐稳后看向窗外。
贾梗的身影一晃而过,易忠海的喊声还在接连响着。
仿佛秦淮茹不从这个屋里出去,他就不会停止出声一样。
“你回去吧。”何雨柱无奈地说完,抱起来何春风亲了亲。
秦淮茹看着他,叹口气说:“真是不容易。”
“秦淮茹,中午吃过水面吧!这天气,太热了!”贾张氏在院子里喊着。
答应着,秦淮茹看看何雨柱,拉开屋门走了出去。
易忠海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是不再喊了。
秦淮茹回去择菜、洗菜,忽然听到身边有个沉厚的声音传来:“淮茹,拿着。”
一网兜切面,大概得有三四斤的样子。
秦淮茹连忙把湿了的两手,在衣服上蹭蹭:“一大爷,这多不合适。”
“拿着吧,天儿是挺热的,吃过水面正合适。”易忠海坚持把网兜递到了她的手里,自己再抬起胳膊擦擦汗。
“要不,”秦淮茹犹豫着,还是不敢说出“一起吃”的话。
“秦淮茹,还戳在那儿干嘛呢?!”贾张氏怒喝一声。
秦淮茹只得对易忠海尴尬地笑笑,快步回了屋。
看着她的背影,易忠海沉默着转身要回家。余光一瞥,他看到何雨柱抱着孩子,正默默地注视着自己。
“还不赶紧做饭、吃饭!等着我给你做吗?”易忠海呵斥了他一声,回去了自家。
吃过了午饭,何雨柱抱着孩子眯瞪了一会儿。
隐约听到屋门轻响,他感到有人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床边。
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他的老情人秦淮茹。
感觉到有双温柔的大手,何雨柱为此觉得很很安定。
秦淮茹开心之后,笑着低声说:“傻柱,我知道你心里有事儿睡不着。怎么着?我婆婆醒了,你敢去吗?”
“嚯”地一下坐起来,何雨柱眨眨惺忪的睡眼后,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等着听好消息吧!”咬咬牙,何雨柱站起身来。
见他威武不能屈的样子太过,前淮茹有点担心地说:“傻柱,你可别跟我婆婆动手啊!”
“哈哈,那哪儿行啊!也用不着啊!”何雨柱自信地说完,拉开屋门走了出去。
到了贾家屋门处,他敲了敲之后,得到了贾张氏“进来啊,傻柱”的回应。
走进屋里,他看到贾梗背对着屋内、面朝着窗外,还在构思诗作。
两人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但都没有理会对方。
坐下来,何雨柱干脆地对贾张氏说:“张大婶,我要娶秦淮茹!”
贾梗的身子,立刻因为这话一抖,拿着钢笔的手僵在了半空,但没有回头。
呆愣了片刻,贾张氏从老花镜的上方,打量着何雨柱,笑呵呵地说:“傻柱,你这是抽疯呢吧?这是新社会,你敢说这话?”
何雨柱摆手笑着:“您想哪儿去了这是?!”
说着,他就把秦京茹坚持离婚的事说了出来。
听着也是无奈,但贾张氏对于寡儿媳要跑,却坚决不同意。
“傻柱,我可跟你说清楚喽!哪怕是秦淮茹多帮着你照看着孩子点儿,这也就罢了。你要想对她起坏心眼儿,我可不答应!”
贾张氏前半句话说得还算稳定,后面的话已经扯开了嗓门儿。
“张婶儿,您别急啊。”何雨柱神态自若地说,“您这是没想明白。秦淮茹嫁给我,我们俩还是住这个院儿。
她现在每月给您三块钱,我再给您三块钱。她管您叫妈,我也管您喊妈!”
本来就是主要担心没人给自己养老,贾张氏见他说得明白,逐渐激动起来。
她不敢相信似的问:“傻柱,你,你说的是真的?”
从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三块钱,何雨柱“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从这个月开始,每月都给,我跟淮茹商量好了!妈!”
贾张氏既见到了钱,又听到了“妈”的叫声,眼泪都激动得流下来了。
“哎!”她答应一声,赶紧用手抬起衣角,擦擦眼泪。
“妈,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何雨柱笑呵呵地问。
贾张氏的大脑飞速运转着,眼神看向背身坐着不动的贾梗。
“雨水那间屋子,解放不是搬走腾出来了吗?”何雨柱干脆地说,“我准备跟我那屋打通喽,这样也宽敞点儿,也好看孩子。后院儿聋老太太那间屋,棒梗儿搬过去住!”
之所以让贾梗搬去后院,何雨柱除了照顾贾家之外,也有个小私心:这小子老偷窥我!
也别光偷窥我,你到后院去偷窥许大茂和秦京茹去吧!
“啪”的一声,贾张氏激动地拍了一下巴掌:“傻柱哎,你考虑得可真周到啊!”
何雨柱骄傲地站起身来:“妈,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回头儿,我跟淮茹办事儿的时候,决不亏待她,更不能亏待您——照样办酒席!”
“哎哟喂,这可是太好喽!”贾张氏把肥短的身子,从炕上挪下来。
“别动,别动,我现在就带着棒梗儿,去收拾后院的屋子去!”何雨柱说着,看向贾梗,“走吧,棒梗儿。”
贾梗沉默地坐着没动,手上的钢笔在纸上划拉着。
“傻柱,别计较孩子的态度。他这是在写诗呢,脑子转不回来!”贾张氏劝解着说,冲何雨柱使个眼色。
这是她请求何雨柱,别着急立刻让贾梗接受母亲改嫁的事实。
点点头,何雨柱拍了一下贾梗的后背:“不赖,好好儿写。我自个去收拾收拾,也好弄!”
贾梗一言不发,肩膀不时地抖动。
贾张氏开心地说:“棒梗儿这是高兴的呢!”
没再说什么,何雨柱走出贾家。
他还没来得及把这个喜讯告诉秦淮茹,先看到一大爷易忠海,正在对门盯着自己。
想了想,何雨柱坦然地走过去。
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香烟递过去,他帮着易忠海点上。
两人抽了几口烟,何雨柱悠悠地说:“我考虑好了,这辈子本来就是应该和秦淮茹过的。”
“嗯。”易忠海下意识地回应一声,再就呆住了。
何雨柱仰着头,从院内榆树的枝叶间,看向闷热的天空。
“我这就跟京茹办离婚手续。办完了之后,秦淮茹立刻过门儿,帮我带孩子,我们一起过日子!”他低声说着。
“嗯?不会吧?”易忠海确认听明白了之后,疑惑地问,“她婆婆能同意?”
“每月给这个数儿!”何雨柱悄悄地竖起三根手指比划了一下,“再把聋老太太的那间房,给棒梗儿住!就是这么点儿事,稍微动点儿脑子,都能够想明白。”
说完,他把烟头丢在地上,直接去了后院。
这是何雨柱撬了易忠海的念头,把他的鞋子,走在了易忠海想走的路上啊。
来不及痛恨何雨柱,易忠海呆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再看看贾家。
贾张氏从屋里出来,得意地瞥了他一眼,再就指桑骂槐地说:“大白天儿的,别净想着美事儿!”
易忠海的老脸不仅没有发红,反而转为惨白。
对面的屋门有响动,他转头看去,正见秦淮茹抱着哭闹的何春风,一边哼唱着儿歌,一边来回摇晃着安慰。
心里的剧痛,传导到了手指间,易忠海哆嗦了一下,才发觉烟头烧到了手。
丢掉了烟头,他茫然地抬脚去踩灭,却觉得不仅脚上没力气,浑身都觉得轻飘飘的。
“一大爷,没睡儿啊?”秦淮茹一边摇晃着身子,
易忠海几乎站立不稳,想要挤出一点稍微礼貌的笑容,也没能成功。
秦淮茹的脸上尽是和这炎热天气一般的笑容,抱着何春风的身子还是摇晃着。
易忠海仿佛受到了传染,也觉得天旋地转。
略微镇定一下,他勉强迈开双腿,转身回了家。
秦淮茹见他的状态不好,也没有再多询问,而是抱着孩子去了后院。
聋老太太的屋子不大,保持得也算干净。
何雨柱拿着扫把清扫后,再端着脸盆接了水,用抹布擦洗各处。
“哟,傻柱,这是拿下了?”秦淮茹笑得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怎么说话呢?哥们儿亲自出马,有拿不下来的事儿吗?”何雨柱一边开心地干着活儿,嘴里一边开心地说着。
“真棒啊。”秦淮茹激动地低声夸赞。
何雨柱扭头看看她,觉得很满意:这才像是个“妈”的样子!秦京茹倒是苗条好看,可就是太懒了。倒也难怪,秦淮茹总来抢着干活儿啊。
“呵呵,这就叫棒了啊?等着吧你!”何雨柱冲她挤挤眼睛,后者带着期待和羞涩,脸上绯红。
“别在屋里呆着了,还有孩子呢,太呛!”何雨柱劝说她出去后,也走去院里的水池边洗抹布。
许大茂睡足了午觉,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两个仇敌对视一眼,他先开了口:“怎么着,傻柱,挺忙啊!”
何雨柱冷笑一声:“不忙能行嘛!都让你一个人忙?”
许大茂想了想,没有继续斗嘴,而是走了过来。
担心这两人打骂,秦淮茹警惕地抱着孩子走过来。
摆摆手,许大茂笑着说:“秦淮茹,没事儿。”
再看向何雨柱,他压低声音说:“傻柱,京茹本来就应该跟我,”
“我看你丫就是找抽!”何雨柱把抹布扔在水盆里,喝骂着对方,“你丫跟她,跟她搞对象,扭头儿就去追,追那谁!你说你丫干得那叫人事儿?”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儿!我就是喜欢京茹!”许大茂瞪大眼睛,纠正着何雨柱,以及自己脑海中的“错误”记忆。
“得了得了,都是过去的事儿,现在还提干什么!”秦淮茹连忙站在两人中间,连声劝解着。
何雨柱不好动手,还是嘴上不饶人地说:“我跟秦京茹离了婚,转脸儿就娶秦淮茹!许大茂,光许你丫美?!”
歪着嘴角笑了笑,许大茂斜着眼睛看着他:“傻柱,你丫不总是偷剩菜吃吗?你丫就是吃剩菜的命,还跟我较劲?”
何雨柱先是忍了忍,再就立刻把手里的抹布,“啪”的一声丢在了水盆里。
愤怒的他,秦淮茹别说不敢阻挡,就是挡也挡不住的。
许大茂连忙说:“我是说我有钱,都是吃好的!”
此时再说什么都没用,何雨柱三拳两脚,就把他打得倒在了地上。
爬起来,许大茂在院子里绕圈跑着,嘴里骂着:“傻柱,你丫就是一个傻子!”
院里其他的邻居见状,劝也劝不动。
秦淮茹见这两人打斗得厉害,赶紧抱着孩子去中院。
“一大爷,一大爷,您快去给拉拉架吧!傻柱跟许大茂打起来了!”她连续喊着,却见屋里没动静。
想着热心为大家的易忠海,怎么此时却没有回应呢?
秦淮茹凑近他家的窗户边,趴在玻璃上向里面看去。
“哎哟,快来人啊!一大爷躺地上啦!”她发出了惨叫声。
何雨柱听到这样的惨叫,急忙放弃了许大茂,快速地跑了过来。
大家伙一起,把易忠海送到了医院。
还好,因为抢救及时,他很快恢复了安稳的状况。
发病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在骤然间受到了,何雨柱要和秦淮茹结婚的事的刺激。
这种事不好说出口,他和何雨柱只是相对看看,没有说什么。
见他病情稳定,何雨柱等人也就返回了大院。
也不再去和许大茂打斗,何雨柱在自己的屋里,看着秦淮茹做好了晚饭。
两人一起吃了饭,秦淮茹帮着哄孩子,何雨柱把碗筷,以及屋里屋外,尽可能清理干净。
接着,何雨柱带着贾张氏和贾梗,去后院看了打扫出来的屋子。
“可真干净,可真好啊!”贾张氏连声称赞着。
贾梗看过之后,许久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我不在这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