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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这就不行了(求订阅求票)(1 / 1)

“得了,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何雨柱赶紧劝说,“你起来赶紧吃,我还真不饿——气都气饱了。”

两人不想再做饭,凑合着分吃了这碗菜和一个馒头。

再收拾了屋子,秦京茹刚端起茶杯,屋外又传来秦淮茹的喊声。

何雨柱赶紧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她问一大妈的情况,我跟她说,还是要住院。”

“她管得可真宽!”秦京茹气愤地说。

“也别这么说,”何雨柱再劝说,“一大爷跟一大妈,一直都很照顾我们。”

“是一大爷特别地照顾秦淮茹吧?”秦京茹撇着嘴说。

因为和易忠海的感情很深、很好,和秦淮茹的感情也很深、很好。

何雨柱听到她这样说,更还以这样的语气说,心里顿时生出很强烈的不满。

他眉头一皱:“嘿——,你怎么说话呢?!”

秦京茹原本就是大大咧咧,说得时候也大多是冲着堂姐去的。

这时候见到何雨柱恼怒,她先觉得有了歉意,再也就气愤起来。

“不是吗?院里谁不知道,我堂姐的婆婆,不是经常指桑骂槐嘛!”她对他叫喊着。

何雨柱“嚯”地一下站起身来,看向她的眼睛里,满是愤怒和凶狠的神色。

被这样的眼神吓到,更还被气到,秦京茹继续大声喊:“傻柱,你想干什么?!这刚嫁给你,你这就敢来劲?!”

何雨柱听她这样说,紧绷的身子立刻发软。

屋门“哐”的一声被推开,秦淮茹像是一团龙卷风一样冲了进来。

“傻柱,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不懂事儿,别理她!”秦淮茹抱住何雨柱,连声央求着说。

秦京茹瞪大眼睛,诧异地看着她。

何雨柱先是扭动了一下身子,却没有挣脱力气很大的秦淮茹的怀抱。

“你干嘛呢,当着我的面儿还敢这样儿?!”秦京茹冲了上来。

何雨柱赶紧把身子一扭,隔开了这堂姐妹俩。

秦淮茹松开了手,还是冲着堂妹说:“真是白眼儿狼!我是怕傻柱抽你,这是保护你呢!”

“用得着你管?!我们两口子的事儿,我们自己看着办!”秦京茹瞪着她说。

“真是白眼儿狼,真是白眼儿狼!”秦淮茹气得直哆嗦,“你自己说说,不是我给你介绍,你能认识傻柱,能认识许大茂,再转回来跟傻柱?”

何雨柱听着腻歪,赶紧摆手制止:“都别说了,别说了。”

说着,他转过身,扶着秦淮茹的肩膀:“回去,回去吧。”

“你推我,你推我?”秦淮茹扭头看着他,一边流眼泪一边问。

“哎!”何雨柱松开手,低头做邀请状,“您自己迈步,这总行了吧?秦淮茹,我求你了,今儿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好歹给个面子吧!”

秦淮茹还要说话,立刻被冲过来的秦京茹推了出去。

转过身,她气愤地对何雨柱说:“傻柱,你就这么窝囊?!是故意的吧?”

何雨柱冷冷地盯着她,终于把她看毛了。

“傻柱,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唬我啊,你可别跟棒梗儿一样啊……”秦京茹的眼圈又红了。

“哎。”何雨柱只剩下了叹气。

坐在椅子里,他抱着脑袋不语。

秦京茹俯下身子,连声询问:“傻柱,你没事儿吧,没事儿吧?”

“啊,”何雨柱干嚎了一声,没有哭出来,只好转为了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狂笑声,更使得秦京茹感到毛骨悚然。

“傻柱,你怎么了啊?”她抱着他,哭了起来。

“哈哈哈。”何雨柱继续大笑着,使劲搂住了她,“太他玛逗了!哈哈哈。”

笑声可以传染。

听他笑得开心,秦京茹也不禁笑了。

两人的眼睛里都带着泪光,都笑得很开心。

笑得肚子都疼了,两人先后止住了大笑。

“京茹,我们好好儿过我们的日子。”何雨柱说完,一滴眼泪滑落了下来。

秦京茹感动得连连点头:“能行吗?”

“把‘吗’字儿去喽!就他玛剩下‘行’了!”何雨柱狂傲地说完,腰腿一使劲,伸手把她抱了起来。

一声惊呼之后,秦京茹环抱住了他的脖子。

“傻柱,你怎么了?没事儿吧?”秦淮茹又在屋外喊着。

秦京茹当即扫兴,何雨柱连忙扭头回了一句:“没事儿,放心吧秦姐,没事儿,我们好着呢!”

说完,他冲秦京茹挤眼坏笑着,走向床边。

“我不信!”秦淮茹说完,立刻推门而入。

“啊”的一声惊叫,秦京茹从何雨柱的手中滑落在地上。

“你干嘛啊!”她愤怒地冲着堂姐喊。

秦淮茹气得白脸更白,身体也直哆嗦:“你,你们都是白眼儿狼!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喂不熟的白眼儿狼!不要脸的白眼儿狼!”

何雨柱连连摇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啊——,”他的感情始终不充分,还是哭不出来。

干脆,他看看秦京茹,再看向秦淮茹,再就大笑起来。

受到他的传染,那两个姐妹先是怒目而视,随后也逐渐大笑起来。

笑声止住,何雨柱擦擦眼角:“秦姐,回去吧,我都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秦淮茹又觉得委屈,眼圈又红了。

“你不就是想让我,让我和京茹今天不好过吗?你不就想我们俩今天,今天都‘老实’点儿嘛。”何雨柱的语气很忧伤,“好,我答应你。这行了吧?”

被说中心事的秦淮茹,哭着没说话,但眼睛不离开他的眼睛。

何雨柱继续央求着:“我和京茹,我们俩忙着结婚的事,这几天都没怎么合眼。你开开恩,我们俩就好好儿睡一觉,这总行了吧?”

转头看看秦京茹,秦淮茹“哼”了一声,甩甩手走出了屋子。

暗呼口气,何雨柱无奈地对秦京茹摇摇头:“睡吧,都够累的了。”

两人躺进被窝里,秦京茹抱着他说:“傻柱,我不累。”

“我,我累了。”何雨柱警惕地看看屋门和窗户,低声说。

“不行!”秦京茹起腻着说。

何雨柱心中慌乱,难以抵挡这么近、这么热烈的攻势。

“傻柱,睡了吗?”秦淮茹的声音,在屋门处响起。

不得不回应,何雨柱用带着睡意的声音说:“秦姐,我都睡着了,什么事儿啊?”

“别装!”秦淮茹隔着屋门说。

“没装,真没装。”何雨柱连声说着,再制止秦京茹的乱动。

门外没了动静,何雨柱等了很久后才确认。

正要和秦京茹继续行动,他再听到了连续的敲门声:“傻柱,傻柱,有急事儿!”

暗呼口气,疲软的何雨柱只得裹着衣服,哆嗦着跑到屋门口。

拉开插销,拉亮电灯,他不耐烦地低声问:“什么事儿啊?秦姐,太晚了,回去睡吧。”

“棒梗儿突然犯病了,非要见到他小姑。”秦淮茹的神色很慌张,毫无开玩笑的意思。

何雨柱乐得肩膀抖动:“我说秦淮茹,你找借口能找个更好的吗?这都快十二点了,你放过我们俩吧!我求你,求你了!”

“真的,我求你了,”说着,秦淮茹再看向躺在床上的堂妹,“京茹,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给你跪下行不行?”

秦京茹厌恶地看她一眼,干脆用被子蒙住了头。

“傻柱,我求你,求你了!”秦淮茹哭得泣不成声。

何雨柱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被她迅速地抱住了。

立刻浑身发软,何雨柱连忙冲她使眼色,示意她别冲动。

推开秦淮茹,何雨柱走到床边:“京茹,你今儿先去秦淮茹那儿再呆一晚上吧。”

秦京茹用被子蒙着脑袋,只是不作声。

何雨柱连番劝说,突然看到她猛地把乱蓬蓬的脑袋露出来,大喊着说:“凭什么呀!”

被她这声大吼吓了一跳,何雨柱呆愣之后,再又苦恼地大笑起来。

秦京茹气呼呼地从被窝里坐起来,瞪视着堂姐。

这姐妹俩像是斗鸡一样,寸步不让地以眼神对攻。

终于,她们在何雨柱热烈的笑声中,都先后“噗嗤”一声笑了,进而再转为大笑。

何雨柱知道,今晚若是不能遂了堂姐及贾梗的心愿,自己别说想要和秦京茹成其美事,或许会被接连吓得一辈子,再也不用有做美事的可能了。

于是他接连劝说秦京茹,并以自己真的累了,也不可能再有做什么“其它事”的想法了。

万般无奈之下,秦京茹知道自己不如此,一夜也不可能睡得安稳。

气恼地穿好衣服,她走到堂姐的面前。

自己占据了上风,秦淮茹脸上的表情是恳求,但眼神深处却分明是得意。

“京茹,今儿真是谢谢你了。”秦淮茹意味深长地道着谢。

“走啊!”秦京茹的脖子抻得很长,声音可以传遍整个大院。

对此早有准备,秦淮茹笑了笑,拉起她的手:“走啊。”

出屋的时候,这姐妹俩几乎同时回头看向何雨柱。

“得得得,快去睡吧。”何雨柱连连摆手。

“这么不耐烦?!”秦淮茹站住脚,梗着脖子呵斥。

“傻柱,你就这么对我?”秦京茹委屈地说。

何雨柱只好转为和颜悦色,伸手扶在这姐妹俩的肩头:“两位姑奶奶,赶紧去睡觉吧。”

见她们还要再说什么,他赶紧低声提示:“院儿里的邻居们都听着呐!你们也都折腾够了,赶紧,赶紧睡觉去。”

在他连声的央求声中,秦氏姐妹俩较劲似的挽着对方的胳膊,走去了贾家。

这两人的身影消失,站在屋门口的何雨柱,心里和这初春的夜里气温一样,哇凉哇凉的。

正要转身回屋,他看到旁边的小屋子还亮着灯。

与其自己缩在凉被窝里发狠、哀叹,不如和阎解放聊聊天。

走到屋门边,他试着敲了敲门,果然得到了里面人的回应:“等一下。”

阎解放走来开了门,何雨柱把自己冰冷的身子和一团寒气,都送进了屋内。

“还没睡呐?”他找着话茬。

阎解放冲他笑个不停:“你那里这么大动静,院里能睡着的,估计没几个。”

“哎。”何雨柱的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走了进来。

“柱哥,你这动静不小啊。”阎解放一边请他坐下,一边笑着说。

何雨柱显得疲惫至极,比干了一天活儿还累。

“我这,我这叫他玛什么事儿啊!”他气恼加无奈地说。

“你这还不满意?”阎解放说着,冲他挤挤眼睛。

苦笑一下,何雨柱沉默了下来。

“柱哥,这事儿没辙。你就踏实地这么想,”阎解放压低声音说,“姐妹花啊。”

“别乱开玩笑。”何雨柱不满地说。

“说起来是玩笑,可也是事实。”阎解放正色说,“大秦姐心里肯定过不去,小秦姐倒还好。”

“嗯?什么意思?”何雨柱警惕地问完,皱紧了眉头,“你是觉得,秦京茹跟我,跟我不会长喽?”

“你说哪儿去了!”阎解放埋怨地说,“恰恰相反。哪怕是出于较劲,小秦姐也会跟你一起过日子。”

这话虽然还是多有无奈,但何雨柱总觉得算是放了心:费了这么大劲头,才娶了秦京茹,能一起过日子也是老天爷帮忙了。

“可也不能总这样吧?”何雨柱仍为此感到苦恼。

“这您还不满意?”阎解放说话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何雨柱眨巴几下眼睛,还是摇摇头:“这,这看起来挺好——我有两个女人照顾着。可这样的照顾,谁能接受得了啊!”

说完,他自己又笑了。

担心他在这个小屋里再次狂笑,阎解放连忙说:“挺好的,挺好的。”

“好什么呀!”何雨柱撇撇嘴,“谁苦谁知道!”

阎解放看着他,心里暗笑之余,暂时没有说什么。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何雨柱哀叹着说。

想了想,阎解放低声说:“柱哥,这事儿肯定能够解决。”

“真的啊?那你快点儿说啊!”何雨柱凑近前,焦急地说,“要不然,我这辈子就得费在这姐俩的手里了。”

忍不住笑了一会儿,阎解放再认真地说:“大秦姐要是有了合适的对象,还能跟你和小秦姐较劲吗?”

说完,他冲何雨柱挤了挤眼睛。

“哎哟,就是啊!”何雨柱恍然大悟,“秦淮茹要是嫁出去,还用得着跟我和秦京茹较劲嘛!”

“所以啊,”阎解放低声说,“你想想办法,或者托一大爷找找辙,这事儿应该可以解决!”

“嗯嗯。”何雨柱先是连连点头称是,再就神色游离起来。

见何雨柱不再说什么,阎解放说自己也睏了,催促他回去睡觉。

回到自己的屋里,何雨柱关灯后钻进了被窝,心里还是波涛起伏。

秦淮茹要是能够嫁人,当然不会再来纠缠自己。

可是一想起秦淮茹为另外一个男人打扫屋子,把白脸上的笑容送给另外一个男人,把丰腴的身段放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何雨柱只觉得心痛,觉得犹如刀割。

何雨柱听过评书《三国演义》,知道里面有个典故,叫做“得陇望蜀”。

可他不认为自己是那样卑鄙无耻的人,是因为自己实在太心疼秦淮茹这个身世可怜的女人了。

不,不行,坚决不行!

何雨柱下定了决心:哪怕我自己吃点儿苦,也不能不再继续照顾、关爱秦姐!

既然他是这样的心思,可想而知处理不好家庭和朋友之间的关系。

秦淮茹时常来他的屋里说笑,甚至抢着和秦京茹一起打扫。

秦京茹当然不满,但堂姐来帮着干活儿总是好事。

于是,这姐俩就保持着一种巧妙的,战争与和平之间的平衡。

秦淮茹要是和何雨柱打闹、说笑过分,秦京茹就会冷下脸来,进而大吵大闹;

秦淮茹要是帮着打扫屋子、洗衣服,秦京茹就笑嘻嘻地配合。

何雨柱呢?

谁苦谁知道。

经常被秦淮茹在夜晚冷不丁来敲门,他几乎患上了不能“坚强”战斗的疾病。

生理上暂时还好,但他毫无疑问地,在心理中接连受到重创。

久而久之,年轻、精力充沛的秦京茹,对此生出不满。

“我也没辙啊,”何雨柱苦着脸说,“每次要那样儿的时候,秦淮茹就像是能猜到似的,跑过来借东借西,问这问那。说等到再晚点儿吧,可是夜里太晚了,哥们儿也熬不住啊!”

“借口!”秦京茹撇着嘴说,“你这是心里有她,要不然不会这样!”

嘴上肯定不承认,但何雨柱总被她这样直白地说,心里更还坚定地圈出来一块地,存放着身段丰腴的秦淮茹的影子。

两人的夫妻生活毕竟要持续。

何雨柱干脆趁着秦淮茹上班的时候,自己请假来完成。

事后抽根烟,他吐着烟圈儿,自己也觉得不畅快:“玛的,怎么跟做贼似的,老是慌慌张张的?!”

秦京茹“呸”了一声,起身自去忙碌。

正在院里洗衣服,她看到阎解放走了过来。

这个大男孩越来越帅气,身材越来越矫健。

秦京茹的喉头滚动一下:“解放,怎么没上班啊?”

她的眼神中,既有哀怨又有饥渴。阎解放略微点个头,赶紧避开这两道火辣辣的目光。

“小秦姐,我回来拿点东西。”说完,他赶紧进了小屋。

何雨柱听到动静,想了想赶紧走了过去。

“解放,我这,我这有点儿顶不住了啊,不应该啊!”他焦急地低声说。

说完,他冲阎解放使劲点头。

明白他的语义,阎解放从窗玻璃处,向外看了看洗衣服的秦京茹,再转头低声说:“柱哥,你别急吼吼的啊!”

“这,这还要吹拉弹唱找节奏吗?咱也不会啊,也等不了啊!”何雨柱说着,自己忍不住笑个不停。

“你这问题还挺严重的。”阎解放认真地说。

“啊?”何雨柱打个激灵,险些瘫倒,“真的啊?!”

“这样,你从精神上调节一下。”阎解放给出了建议,“你不是很喜欢那首曲子,并且很愿意和人讨论吗?那就很好。你跟小秦姐一起听听,舒缓心情的同时,也可以增进,”

他的话还没说完,何雨柱立刻站起身:“得嘞,明白喽,谢谢喽!”

接下来的日子里,何雨柱的小屋中,除了秦氏姐妹的吵骂声之外,还经常传出命运交响曲。

那样美妙的乐曲声,时常回荡在院子里。

隔壁的阎解放,也可以把两腿悠闲地放在桌子上,闭着眼睛,安静地听着命运的声音。

没过多长时间,这个乐曲声就从小院里消失了。

何雨柱再垂头丧气地找来:“解放,我还是不行啊。”

“啊?这就不行了?”阎解放惊讶地低声问。

“哦不,不是那个,那个倒还凑合能行。”何雨柱赶紧解释,“是说那个乐曲,跟秦京茹没什么交流。”

秦京茹别说听交响乐,就是听样板戏都会打瞌睡。

何雨柱询问她:“京茹,听出什么来没有?”

“开始就听着犯睏。后面听着听着,正在眯瞪呢,被吓得连续打激灵。”她老实地回答。

虽然觉得失望,但何雨柱却也想趁此机会打个激灵。

心里猛地因此想起娄晓娥,他带着遗憾、愧疚、懊悔等复杂的情绪,没有打成这个激灵。

秦京茹还是觉得这样的曲子很枯燥,何雨柱即便还想再听,却被她直接关掉了。

说到这里,何雨柱又叹气说:“解放,还有什么辙吗?”

阎解放严肃地摇了摇头:“柱哥,你应该去医院看看。”

何雨柱惊愕地呆愣片刻,回过神来后,赶紧暗示着说:“还行呢,还行呢啊!”

“嗐,我以为你是说那事儿呢。”阎解放笑了。

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何雨柱继续说:“这姐俩老是闹。你上次说帮着秦淮茹找对象的事儿,我,我也找不到合适的啊。”

阎解放自然懂得他的心思,没有做出直接的回应。

“喝点儿水。”他拿起茶壶,分别给两个杯子倒水。

何雨柱看着茶壶嘴,先后在两个杯子上忙乎着,不禁笑了:“你这水倒得也是麻利。”

阎解放放下茶壶,看着他说:“明白了吗?”

见他的眼神在茶壶和茶杯之间来回看,何雨柱似乎明白了。

“你是说,”他迟疑着说。

“改变不了现实,那就很好地融入进去。你现在还能乐得出来,就说明你可以接受这个事实。”阎解放认真地说。

“嗯。”何雨柱只好承认,但还是希望得陇望蜀,“解放,还有没有其它的招儿啊?”

“赶紧生个孩子!那就稳定多啦!”阎解放低声说,“有了孩子,小秦姐更会踏实跟你过日子。”

“那是肯定的啊!”何雨柱兴奋了起来,“教教我,怎么‘赶紧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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