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次是连胡芦也丢了?
“子哉呢?”
方芷柔没好气道:“你还知道颜公子不在。”
林启笑了笑:“我又不是他的保姆,还能时时刻刻看着他?”
“对,你不用看他,你眼睛都长在人家身上了。”方芷柔嗔道。
至于她话里的‘人家’是谁,林启只好装作不知道了。
他摸了摸鼻子,颇有些奇怪地看了眼方芷柔。
你管我?
方芷柔意思表达到了,也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却是眼波一转,自又去房里拿了药和干净的布出来。拉过林启的手,将他手上临时包着的手帕解下,重新包扎了一番。
“你不要乱动。”
“哦。”
方芷柔包扎完,又轻声道:“我去烧点水给你洗脸,一会你过来给我看看肩上的伤口。”
林启抬眼看她,见她脸上已全无刚才一丝醋意,反而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这小娘子城府好深啊……”
他心中轻叹,但总归是受了人家的好意,只好道:“方小姐,你不必……”
方芷柔却不等他说完,径直去了。
颜怀一直到晚上才回来。
大家都已吃过了饭,正在堂中小歇。见颜怀踏进堂中,林启便笑道:“我还以为你跟祝大人去忻州了。唉,白欢喜一场。”
“你想得美!你们都吃过了?可饿死我了。”
颜怀说着,他身后的胡芦已扶着一人走进堂中。
那是个怀了身孕的女子,低着头,看不清容貌,她肚子已经颇大,看样子似乎很快就要临盆。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颜怀带着些尴尬说道:“这位是阿豆姑娘,我看她流落街头无处可去,就先带回来安置……”
“对了,我再给她订个客房呗。”
大家看向胡芦,胡芦做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叹道:“就是我家少爷说的这样。”
好吧,这颜公子向来就爱在街人捡人,能干活的就往德云社塞,不能干活的就往客栈塞,众人也都习惯了。
因那阿豆姑娘快要临盆,也不便安置在楼上,周婶便将偏厅收拾出来,铺了被褥,让她先行住下。
忙活完这些,众人聊了一会,便各自歇下。
见林启独自在阶级坐着,颜怀也跑到他身旁坐下。
于是林启问他阿豆的来历,颜怀却在林启耳边悄声道:“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