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叔父和子昂哥哥已经回到高府,婉宁怀着焦急的心情来看哥哥。当她来到子昂哥哥的房间里时,义儿正在给他揉胳膊揉腿儿。旁边放着一瓶子药,应该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还没有来得及往身上涂。
见到婉宁来,高子昂吩咐义儿道:“义儿,你先出去吧。”
“少爷,您不说,义儿也知道出去。”
婉宁进屋来,坐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哥哥淤青红肿的脸,心疼地说:“哥哥。”
他握着婉宁的手安慰道:“我没事。”
婉宁静静看着他,不一会儿又微微低头,眼睛扑簌扑簌流下泪来,吞吞吐吐地:“哥哥,我,在张府发生的事——”
高子昂脸上露出勉强的笑,道:“不说了。”
“可是你呢?又会怎样看我?你怎么可能不介意?”婉宁的话音刚落,饱含深情的吻落于她的唇。
高子昂仍旧安慰道:“会过去的。”可是婉宁依旧一副想不开的样子,他又说,“翰鈺他是个疯子,我们不理他。”
婉宁附和:“是,我再也不理他了。”片刻,她泪眼蒙眬,抽抽噎噎,再次问道,“你的伤呢?”
“我没事。”他将婉宁搂在怀里,“婉宁,你太甜了。”半晌,他伸手将不远处的药瓶拿了过来:“婉妹妹,过来给我上药。”
“你身上也有伤,需要宽衣,这怎么行呢!大白天成何体统?”
“你不上是吧?那好,我找个丫鬟来,你在旁边看着。”说着,刚躺下的他就又起来,要喊下人。
“哎—”婉宁急切阻止,“上就上,有什么了不起!”
“小丫头就会说大话。”高子昂面带笑容,“待会儿有你脸红的。”
婉宁小声嘀咕:“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趴在那里,一脸得意的高子昂当然听见了,辩驳道:“我怎么故意了?你想想这府里的人,父亲是能给我上药的人吗?我早已成年,又是你的人,这种事怎么能让母亲来做?”
“什么你的人!”
“你别打岔,我还没说完呢!府上男丁不能做这种事,我又没有断袖之癖。只剩你跟丫鬟了,叫丫鬟来你又不让!只有劳您大驾,嗯?”
婉宁那叫一个气,顺手抓起他刚解开的腰间系带猛打了一下他,又将其推倒:“躺好吧你。”
“啊!”高子昂发出一声惊呼,“婉宁你谋杀亲夫啊!刚被打,回来又挨你的揍。”
婉宁没理他,只一心一意给他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