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几个男人能接受真心无私的付出,到头来她心里想的念的始终是另外一个人。我已经失去耐心了,这世间水滴可不一定能够石穿。”王品鸿总算抬起头来,“我就想不通了,这女人既然嫁给了我,心里怎么还能想着另外一个男人?”
高子昂恍然大悟般,端起酒杯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原来这夫妻俩一个比一个倔,主要是因为有另一个男人的存在。
之后,他笑了笑:“你竟然能说出‘水滴石穿’这样的话来。”
王品鸿愤恨道:“那男人不过是她家的一门穷亲戚,以我的家室,我有哪一点比不上他!”
“感情并不完全是由家室决定的。她都已经嫁给你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
“净说没有用的。换了李婉宁,她嫁给了你,心里还藏着另外一个人。你还能这么淡定吗?”
“说的好像也对。”高子昂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王品鸿脸上却丝毫没有笑意,他再次低下了头。高子昂看得出他在这段感情的确受了伤。
片晌之后,王品鸿才又说:“你还能笑得出来?李婉宁这是离你而去。”
“她永远是我的!”
“还做什么梦呢,人家都进宫当娘娘了。进了皇宫,以李婉宁的资质,她还有第二条路吗?”王品鸿扫了一眼桌子,只有酒壶和几个散乱的酒盅,“你这酒喝得,连个下酒菜都没有,难怪喝得这么醉!”
一直没说话的张翰钰忽然发出深深的感叹:“生命是闹着玩,事事显出如此。从前我这么想过,现在我懂得了。那一场浩劫波及不少人啊!”
高子昂有些警觉:“我们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低声些吧。”
“你们碰到一起,能商量出什么好事来!你真以为婉宁是进宫当娘娘吗?”
张翰钰对婉宁的了解,让高子昂心里很不舒服。翰钰若像王品鸿一样,认为婉宁就是进宫当娘娘,他心里也许还不会起疙瘩。
他面露不悦:“你很了解婉宁啊?”
张翰钰闻言,心头也燃起一丝怒火,只准你喜欢婉宁!在你的喜欢之下她又怎样呢?曾经还不是居无定所,忍受着苦楚,如今又要去那听得去不得的皇宫!
他刚要爆发,却闻不远处传过来几声叫唤:“哥哥,翰钰哥哥,……你瞧这个泥人多好看啊!”
这嗲嗲声音的发出者是个正值妙龄的娇媚女子,在彩色泥人摊子面前仔细端详着。说完一蹦一跳的,瞧向这边,头上扎的两条小短辫弹上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