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尤其不能让那些勤劳的小蜜蜂发现。”
提到这儿,莫惟明的眼前闪过皋月君那伪善的面孔。他一阵头疼,凭空挥挥手,像是要把这张幻想中的脸驱散。他瞥了一眼调酒师,那人正心无旁骛地雕着冰球。亮晶晶的凿冰叉在他灵活的手中上下翻飞,看得人眼花缭乱。
“以后见面的地方,都在千华巷附近了吗?我不是很擅长应对这类场合。如果可以,我希望换回老地方,或至少在附近。”
“哈哈哈,这不是刚刚和我们的老朋友消除误会吗?没有什么比这里更安全了。这就是所谓‘炮弹不会落在同一个弹坑里’,这种感觉吧?长期在一个地方才不够安全,‘活水要流动起来’。还有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是这么说的吗?”
“不是这么用的。”莫惟明摘掉眼镜,疲惫地扶着额头,“算了。”
“虽说我不该过问顾客对商品的用途……但我还是有些好奇,比起你可能的耗量,你进货的频率似乎有些高了。你真的在进行什么……个人的研究吗?还是说,另有所用?”
“我没有倒卖,这一点你不必担心。只是我对品质要求很高。一旦过期,就会替换掉。大部分东西我需要有所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莫惟明知道他在想什么,便做了简单的解释。
“噢,放心,我绝无怀疑你的意思。即便你真的这么做了,我也不会有任何想法,谁让我和你的父亲是老朋友呢?照顾你是应该的。即使怀疑别人,我也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我该说谢谢。但是,我也不需要什么特殊对待。”
“哈哈哈,别紧张。只是我的其他客人,对于过期的事不那么在意。有些酒放得太久,确实会酿出毒性来。但大部分……无非就是酒精挥发了些。”
“浓度改变,所需剂量也会随之变化。这之中的换算很麻烦,也不容闪失,我不想算。”
“我就是很喜欢你这份严谨。不过,我的朋友,你看上去比以往疲惫很多,发生了什么事吗?”阿德勒亲切地揽过他的肩膀,“如果生活里、感情上,也有困难,不妨告诉我。指不定局外人看得清楚,能给出很不错的意见呢?”
莫惟明将他的手臂推开,颇有几分不领情的意思。
“不了。我好得很。我们未来的碰头点若能像以前一样灵活,我会更好。”
“别这么说嘛。对了,”阿德勒笑起来,“有件事,也许你会感兴趣。七月底,我们会在霏云轩与其他商会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