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什么,一见面就只会说些惹人生气的话,几百年了从未变过。何况,恶使横行之事他脱不了嫌疑,可那位大人从未说过什么。”
“我们都相信祂有自己的考量。”水无君说道,“除此之外,我们别无选择。”
“从来没有人怀疑祂。”
两位都沉默了。剩下的话,即便不说也是如此明晰。她们都是既聪明又有想法的女人。
怀疑祂的人已经死了。
不,不能说是怀疑。只是,不支持,不赞同吧,但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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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更好的主意。何况她的死与那位大人并没有直接关联,是她自己选择了这种方式,牺牲于另外的、堪称伟大的事。而阎罗魔对于红玄长夜的纵容,也明显到令人疑惑。这种疑惑已存在多时,是所有人心中的窗户纸。可事到如今,谁胆敢捅破呢?
别忘了,他们的一缕魂魄还系在黄泉铃上。
“啊,你……若是在关注那个女妖,我或许能提供一些情报。”水无君像是想起什么,“我方才从殁影阁离开不久。”
“殁影阁?你是负责,盗还是恶口?”
“……”
水无君四下看了看,像是为什么要紧的话排除被窃听的嫌疑。周遭除了她们,甚至没有什么活物。大太阳高高晒着,什么小动物都无精打采,不愿出来。只有偶尔的热风吹过,时不时出现树叶婆娑之声。
她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对霜月君压低声音说:
“你知道莺月君的事吧?”
“她不是,不是被我们怀疑……”
“我也是对她心生疑心,但未曾问过那位大人。祂不曾表态的事,多问是没好处的。于是我自己去查,发现她确乎有自己的理由。这个理由,甚至足以让那位大人默许她间接伤害卯月君的事。”
“什、什么理由?”
“你我都应该记得,我们尚还以普通人的姿态活在人间时,有个叫笑面狼的恶徒。”
“当然。虽说这些年我处理过不少罪大恶极的人,仍少有能和他比肩的恶棍。也是因为那时我还没见过什么世面,他给我留下太深的印象,乃至我如今也忘不掉他。”
“他杀的那些被夺取面皮的人中,有不少貌美的男性。你也知道,后来那些人脸都被愤怒的百姓付之一炬,再后来成了名为鬼女千面的妖怪,你们甚至与她交战。”
“……嗯,是。”霜月君说,“和凛天师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