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儿整体的任务还是很重。她也很久没见过妈了。”
“不提还罢,一提指定想啊。”白冷浅浅笑起来,“说不准她早想回去了。而且你不也说了,她那么聪明?只要晖安一提,她肯定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确实不要牵扯到这些事里比较好。而且,”羿昭辰扣下书,看向白冷,“从道理上讲,没有收到邀请函的我,也是不应出现的。”
白冷微微点头,表情严肃起来,刚才的笑转瞬即逝。他不经意笑起来还是十分自然的。如果要刻意去笑,便很生硬了。
他对羿昭辰说:“所以……晖安揽下这些事,是想掌握主动权吧。这样一来,您留在这里也算合理。她不想将您排除在外……”
“我真是谢谢她。”羿昭辰翻了个白眼,“一堆破事。”
他知道,白冷说得是对的。他摘了眼镜,把眼镜链从耳朵上取下来,用白衬衫的衣角用力擦拭。但他不觉得,羿晖安在亲缘感情上多看重他。她只在乎这人有没有用,有多大用。恰好,他很好用。他比谁都更清楚羿家的教育方式——为了“大义”,必要的时候,亲人也可以舍弃。
“大义”到底是什么?他希望自己的理解,与正确的答案是一致的。
但正确的答案,是真实的答案吗?
羿昭辰戴上眼镜,在身上摸索了一下。
“有烟吗?”
“有。稍等。”
白冷也摸了摸裤兜,却一无所获。
“可能塞外套里了,我去拿一下。”
说着,白冷向客厅走去,却正赶上羿晖安进门。她一甩双手,丢出两包烟来。一包落到面前白冷的手里,另一包则被羿昭辰单手接住。
“我扔了。你们拿点好的,回头别让殷社的人笑话。”
她听了多久?羿昭辰心里嘀咕:我的烟可不便宜。但他低下头,看到这包新烟的牌子,便不说话了。白冷则有些惊奇地打量起来。
“可以啊!晖安,你是哪里搞到这个的?这种有价无市的稀罕物,只在当地流通,根本送不到外人手里吧?”
“去京城开会的时候,有人托我办事。”
“妈的……都什么时候了。别受潮了吧?”
羿昭辰狐疑地瞥她一眼,她说你拆开不就知道了?白冷没舍得,宝贝一般收了起来。羿昭辰倒是当面拆开了。见他摸不着打火机,羿晖安又丢了过去。
从两次扔东西的力道,还有刚才的语气,羿昭辰很容易判断出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