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陈恪烧了江夏侯家,让他赔偿略施小惩就是了,把他关到应天府衙,医学院的事情不也就耽搁了吗?”
老朱脾气太差,朱标就是老朱与朝臣之间的润滑剂。
凡是能说情的,朱标都会不遗余力为之说上几句好话的。
老朱虽不会次次都听朱标的,但偶尔还是会给朱标个面子。
“他走的那几日,医学院也没出什么问题,医学院不还没院长吗?你做院长管理医学院的日常事务。”
很明显,今日这个事情并不在偶尔的范围之内。
朱标只想给陈恪求情,没想要当医学院这个院长。
他一个对医术一无所知的人,哪能做好医学院的院长。
朱标为难,回道:“儿臣不懂医,怕是...”
老朱说出口的话,根本不容人质疑,只道:“就这么定了,行了,去忙吧。”
晚上,老朱找了马皇后一块吃饭。
自马皇后大病一场后,老朱与马皇后夫妻间的感情更加亲密了。
饭桌上,马皇后为老朱夹了一筷子菜,笑着道:“好些时日没见陈恪了,明日让他进宫坐坐,他治好了臣妾,臣妾还不曾好生谢过他呢!”
老朱与马皇后几十年的夫妻了,怎能不知马皇后如此说的用意,冷声道:“标儿找你了吧?”
老朱开口,马皇后笑了笑,不加隐瞒,回道:“找了,臣妾也并非敢于前朝事务,只是陈恪那孩子滑是滑了些,却也是几分本事的,年轻人谁不犯个错,略施小惩督促日后不犯就是。”
马皇后相劝,老朱则直接端起了碗,扒拉了几口饭,才道:“咱也没想把他怎样,那小子懒懒散散的,倒能常给咱些惊喜,几个名字就把周德兴儿子耍的团团转,今日竟还能有代人受过的担当,比周德兴都强,那老小子越活越回去了。”
老朱既对陈恪满意,那陈恪自是没兴明性命危险了,马皇后也不再相劝。
自然,老朱所言的这些,马皇后也不会再传于第二人耳中。
哪怕是朱标都不会从她这里听到老朱所言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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