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上折子的权限,就是有他也不会上。
此事刨根到底过错方不还是他们吗?
若弄到老朱那里,可也落不到他们什么好。
让他们学好本事支援边军卫所,他们却想尽一切办法抗衡,按照老朱的处事方式,只把他们发往边军卫所已算最好结果了。
“各位既然无事,那便去准备吧,明后日也就该出发了。”
陈恪已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得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若他们有那个本事能在边军卫所发光发热,顶多就是背井离乡,条件艰苦些。
不然,若冲锋陷阵的话,那结果可就很难想象了。
之后,陈恪又与蒋宜年道:“各边军卫所会有医士前来医学院深造,他们家眷皆不在此,怕是得在太医院住上段时日了。”
按理来说,这个事情是老朱直接下达给陈恪的旨意,陈恪也没必要与蒋宜年说这些。
但既然已经碰上了,说上一嘴也算是尊重了。
蒋宜年一副都行的态度,道:“行,医学院房子若不够,本院再腾些出来。”
房子什么的倒是够,毕竟边军卫所的那些医士也不能同时进京,只能是谁先到谁先学,谁先学好了谁走。
慢慢流动着,房子什么的倒也够。
“够了,等不够再找蒋院使吧。”陈恪客气道。
***
各科所选出来那些医士,次日便被安排到了边军各个卫所。
陈恪虽送去了他们考核的名单,老朱怕是看都没看。
从始至终都不指望这些人能发挥出什么效力,派到哪儿还不都一样。
这些人离开没几日,边军卫所的那些医士便都陆续赶到了。
卢文斌和王康在战伤方面也学了个七七八八,这些医士完全可交于卢文斌和王康二人教授。
有人负责教授,陈恪自然也就能够轻松一些。
不过,轻松归轻松,该注意的问题还得多加注意着才行。
这些人可不同于之前的那些个医士,这些人被老朱寄予了厚望。
这些人学不好,陈恪也得承担责任的。
“战伤处理问题,首先得确定症状轻重缓急,轻伤者简单救治即可,重伤者,尤其是箭头铁片入身者那就得动手术取出了,明日我便教你们如何做,此事知晓理论是一回事,还是得在实际当中多加磨练才行,其他的不说,反正只要能够认真对待每一个病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