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就这样吧。”
陈恪满意,梯子上面的人才爬了下来。
“陈院士,若没其他事情的话,小人几个便告退了。”
这些人只是来挂牌匾的,牌匾挂好自是没他们什么事儿了。
陈恪同意,几人搬着刚刚挂匾的家伙什离开。
这些人离开口后,陈恪又独自坐了回去。
过了许久,眼看着都快半上午了,王康仍旧没出现。
这家伙不会忘记他现在是医学院的人,又去了盎镞科吧?
罢了,去盎镞科就去盎镞科吧,现在反正也才刚开始,一切都还没步入正轨,王康即便到了,也与在盎镞科的情况差不多,找不到什么可干的事情的。
都是无所事事,在哪不是待。
半下午的时候,朱标派人送来了几车酒,外加几套蒸馏所用的器具。
酒既然已经到了,酒精也就得搞出来了。
以后这些东西是要源源不断输送到各个边军卫所去的,自是得有时间就多加工一些了。
多预备一些自是没坏处的。
可这事儿一人虽也能所有流程,但多一个人也能多弄些出来。
当然,提纯方法泄露的问题也无需担心,老朱严苛的吏治之下,也没人敢在老朱眼皮子底下发这笔横财的。
之前没事可干,王康待在哪里都行,现在有事要干了,他也不能再待在盎镞科躲清闲了。
陈恪也没耽搁,直接去盎镞科准备把王康寻回来。
可没想到的事,王康竟也没在盎镞科。
盎镞科没有,也没来医学院,能到哪里去?
陈恪心中生疑。
盎镞科当中不知哪个医士出言道了一声,道:“王医士会不会是病了?”
病了?陈恪了然。
这病可是分两种的,真病是病,假病同样也是病。
昨个儿还好好的一个人,换了个工作,今日便病了,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这就得好生界别一下了。
陈恪没见不高兴,问道:“若是病了,得告假的吧?”
后世若想请假,至少得打个电话,要不然还得写请假条。
在这个时候想请假,不至于招呼都不打一声,想不来就不来吧?
陈恪询问后,这次出言的是卢文斌,道:“应该是要向主官告假的,或许王医士事有事给耽搁了也说不准。”
不管是耽搁,还是故意,也不管是假病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