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标问题出口后,陈恪直接道:“要设专门的机构,最好是能够独立于太医院之外的,由此来专门培养专攻于战伤治疗之人,另外,臣以为盎镞科所擅之事战场都有可能用到,因而可以盎镞科为基础,所有的医士要专学盎镞科所有医术,经考核合格之后,再往边军各卫所派遣。”
如此倒也不失稳妥,朱家父子并未拒绝。
随之,陈恪又道:“另外一个便就是需要工具了,手术器械那是必须的,骨伤方面也需要独有的治疗工具,还有一个那就是治疗之时所用的酒精,这个东西臣可以献给朝廷,却并不可直接把制造方式交于各边军卫所。”
既然要办,该考虑的问题那都得考虑清楚了才行。
酒精蒸馏那也是需要在原始酒的基础上进行的,而这些酒则是由粮食酿造完成的。
若把此方法公布出去,必会有人偷偷品尝的。
而一旦品尝的人多了,那粮食还够用吗?
“为何?”朱标问道。
朱标的问题一向很多,陈恪也习惯了,没多加考量,直接回道:“这种酒精较之于平时所饮用的那种更纯,喝起来味道更佳,若告知于边军卫所,一旦知晓了这酒精的优势,必会有人无限制酿造,于军纪,于朝廷存粮都没好处。”
酒精用于治伤那是必须的,可若用于饮用享乐那可就有些浪费了。
陈恪发自肺腑的一句劝告,老朱完全没跟上他的脑回路,眼睛一瞪问道:“你怎知那酒精好喝?你喝过?”
好不容易才弄出来的,陈月那小丫头都偷喝到了,他当然也是要尝尝了。
陈恪这人不会说假话,被老朱这么一问,他没反应过来,因而也就慢了半拍。
正是这半拍,所有的一切情况都明了了。
老朱眼睛一瞪,正要发怒,陈恪赶忙解释,道:“臣只尝了一口,就一口...”
不是正说为边军卫所培养医士的事情吗?怎突然又到这个事情来了?
陈恪解释,老朱瞅了一眼朱标,欲言又止,又道:“还有何问题?”
“啊?”陈恪有些没明白。
老朱声音即刻抬高了好几个分贝,道:“咱问你在你所言的那个事情上面可还有问题?”
“哦哦哦...”陈恪连续应答了几声,随后才道:“没了,只有这些。”
老朱这脾气,喜怒无常,先前发怒,一会儿便又恢复如初。
在老朱面前还真就得打起十万分的精神,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