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吃饭的人皆都呼啦一声围到了门边,窗边,有人还直接跑到了外面。
外面,只见有两人蹲在地上,相互说说笑笑的,在他们旁边放置着刚买的胡萝卜和一小把拔下的草。
吃倒是没亲眼所言,反正看到他们是在拔草了。
拔草的目的若说是喂牲口,那完全可去郊外,没必要在宫城外面吧?
这地儿能有几棵草?
难不成他们拔了这些草真的是为了吃?
一众人正眼巴巴的正等着观看人吃草。
只见那两人整理着地上的那一把草慢慢起身了。
起身之后,其中一人把手中的草全部递到另一人的手上,两人言笑晏晏又说那么几句。
之后,其中一个身着八品官服的人提着食盒,抓着胡萝以及抠出来的一小把草往宫城的方向走去,另一人则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围观着的这些人除自己本身是权贵的,其余多多少少也有些权贵的门路区区一个八品,该瞧热闹还是要瞧的。
***
该拿的东西已经拿到了,反正从宫门进去到盎镞科的一段路陈恪也需要自己来拿这些东西,因而,在准备好这些东西后,陈恪也便让袁朗直接回去了。
袁朗离开,陈恪提着这些东西原路返回往攻城的方向走去。
原路返回是需要再次路过他先前买胡萝卜的那酒馆的。
而在酒馆门口,窗边聚集了一大群人,所有人的眼睛都顺着他的行动来回飘移。
难道他拔草的时候在脸上蹭了泥?
只是些泥土,没必要这样吧?
“嘿....”
陈恪刚出生蹦出一个字,酒馆围观的人群当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问道:“你真的吃草了?”
怎就吃草了?
难道是他嘴角有泥?
陈恪抬起胳膊在嘴边擦了一把,围着的这些人眼神当中震惊更多了。
他不就是擦了擦嘴角,怎都是这个表情啊?
“他真吃草了!”
“是啊,若不是吃了草,为何要擦嘴?”
......
陈恪满脸无奈,他们吃完饭不擦嘴吗?他擦擦嘴怎么了?擦了嘴就能代表吃的是草吗?
呸,他擦嘴可是被他们误导使然,他可什么都没吃。
陈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谁说我吃草了?我拔些草就是吃草了?”
连续两个疑问,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