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他们说的什么他可都清晰入耳了。
都是堂堂太医院的医士,好歹也是个文化人,怎像山野村妇那般喜欢在背后嚼人舌根呢。
“喂...几位等等,你刚才说我什么?”陈恪微眯着眼睛出言道。
几位医士没想过会被突然叫住,支支吾吾并不敢当着陈恪的面再说一遍。
而陈恪却也没再多做为难,半晌后只道:“各位想必也知晓我与卢御医的比试了,待会儿记得到盎镞科观摩,界时还望各位再行发表宝贵意见,毕竟接纳八方意见也是对自己的提高。”
“回见。”陈恪挥手告别。
走在去盎镞科的路上,陈恪感觉心中无比畅快。
他发现他现在好像比普通人强一些了,若不是他现在这个身份,面对听入耳中对自己的议论,他怕也只能像Q哥那般背后骂娘了事了,倒还真办不到转身回击的。
就如他前世,每次放假回村,村里那群老大娘们都会坐在村口对他议论纷纷,他打声招呼吧,各个方面,事无巨细,皆要过问一遍,你若不打招呼吧,又嫌你没礼貌。
反正无论打招呼与否,这群闲的无聊的老大娘都会在你未走远便会对你展开激烈讨论。
被别人议论,自个儿听不见倒也罢了。
可若听进耳中,那可快赶上扒光了被人展览差不多了。
每当那时,他就恨不得找个插上翅膀快些走开。
他回不了村儿几天,反击也便反击了,大不了大家往后桥归桥路归路,可他父母都还在村中啊,若反过来与那群没素质的老大娘辩理,不出片刻他脸就得被那群人挠花不说,而且如此一来他父母在村中也得被人戳脊梁骨了。
没办法,忍一时风平浪静,他也只能是假装没听到。
因而他在回到家后,能不出门就尽量少出门。
若是非得出门,那就骑上电驴。
那玩意呜的一声就过去了,是否议论,议论了个啥,他也听不到。
唉,想起这个,突然又想起他那一世的父母了。
他娘的,今天的风怎这么大,吹的人眼睛发酸。
走进盎镞科,卢文斌和几个医士已经到了。
陈恪微笑着,与众人打了声招呼,把酒坛子放于自己的位置后,又从怀中拿出了当初给马皇后治肠痈老朱吩咐工部弄出的那套手术器械。
这玩意他只用过一次,之后也没怎么保养过。
今日马上又要派上用场了,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