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皇后微微一笑,有些不太好意思道:“自病了之后感觉老是睡不够,困乏的很。”
手术本就是劳心耗力之事,困乏也属正常现象。
“娘娘瞌睡不必强求直接睡就是,多加休息,七日后拆了线,再养个个把月便没任何问题了,再者说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休息时间,多加休息自是好的。”
说话的功夫,陈恪已经拿出了鸡蛋羹,盛了一勺喂给了马皇后道:“娘娘,吃些东西吧。”
旁边虽有伺候的内伺,但陈恪依然亲力亲为喂给马皇后。
马皇后也并非享受之人,对陈恪递过来的鸡蛋羹,有些不太好意思,道:“还是我自个儿来吧。”
倒真不是陈恪非要拍这个马屁,现在的马皇后怕是连勺子都拿不起来,她字自个儿怕是吃不着。
陈恪微微一笑,动作不减,喂了马皇后第二勺和声细语道:“等拆了线,娘娘是得自个儿来,多活动一下也没什么坏处,可现在现在娘娘还需静养才是,还是草民来效劳吧。”
陈恪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为了自个儿的身体,马皇后倒也不再坚持,慢慢吃着陈恪喂的鸡蛋羹。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不仅懂医还会做饭,当初能吃上个鸡蛋那就跟过年似的,后来有了吃不尽的鸡蛋却是许久不曾尝到过之前的那种味道了,今日你这鸡蛋羹做的就很有之前的那种味道的。”
马皇后边吃边对陈恪的厨艺称赞着。
看着她是个病号的面子上,陈恪也不做辩驳只微笑应着。
其实,他真就是个普通人,没有他们想象当中的那般神乎其神。
他们之所以吃他做的东西觉着好吃,不过就是因为他们山珍海味吃惯了,偶尔换了口味的缘故罢了。
***
东暖阁。
老朱,朱标以及朱雄英兄弟四人围坐在一块儿。
老朱和朱标每人手中抓着一张煎饼,朱雄英兄弟四人每人则皆都端着一碗鸡蛋羹。
“父皇,陈恪倒是真有几分本事,医术神乎其神不说,做的饭也不错,清淡之中透着一股清香,还挺好吃的。”朱标咀嚼着煎饼赞道。
老朱还未说话,一旁的朱芷芊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放下碗,走至老朱跟前,抓着老朱的手认真道:“皇祖父,芷芊和父亲一样都喜欢吃陈恪做的饭,丁庖厨要拜师陈恪,求皇祖父下旨让陈恪收下丁庖厨吧,这样等陈恪不在的时候丁庖厨便也可做出这些东西了。”
此言出口,老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