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发现,多看几天,还能发现不了这不是他的女儿吗?
沈锦书等了又等,没等到沈继昌开口说话,她有些奇怪。
不是专程来找她说话的吗?
为什么进了门又不说了呢?
她托腮含笑,“爹,怎么啦?”
沈继昌侧眸看着俏皮可爱的小姑娘。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不知道自己今晚来这儿,是想求个什么样的答案。
他明明坐卧不宁非要来这儿问个真相,临了,却又害怕真相让他痛不欲生。
沈继昌的沉默,为难,还有逃避的举动,让沈锦书慢慢发现了不对。
她一点点坐正了身子。
她收起脸上灿烂的笑容。
她抿了抿唇,低声说,“爹,您是不是……发现了?”
沈继昌闻言,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狠狠握紧。
他不敢看沈锦书,他望着小榻上女儿亲手绣制的石榴花纹的大迎枕,红着眼眶哑声问道,“我能不能跟您打听一下,我的女儿,去哪儿了?”
沈锦书心中一沉。
果然。
爹爹已经看出来了。
方才这句话在她耳边不停盘旋,不知道怎么的,话里的小心翼翼和颤抖忽然就戳中了她心里最难受的地方,她心口猛地抽疼起来。
这个老人家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敢来到她房里问这个问题的呢?
沈锦书红着眼眶望着这个可怜的老父亲。
她低声说,“您是她的亲生父亲,我不想瞒您什么,哪怕您可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也不能瞒您。”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已经……不在了。”
沈继昌眼里强忍的泪,终于砸落。
他转头望着沈锦书,哽咽道,“她……她是什么时候不在的?我听说你是跟宋明堂拜堂的时候第一次拿出了血脉果,所以,你应该是那时候来的对吗?那我的女儿是不是拜堂之前离开的?她是不是不想嫁,所以在花轿里……”
他掉着泪,艰难问出后面的几个字,“在花轿里,自尽了?”
沈锦书摇头。
她含泪望着沈继昌,温柔轻声告诉沈继昌。
“没有,她没有自尽,她那么温柔那么善良,她怎么会自尽让她的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其实,她嫁人的时候是很高兴的。”
“因为她的爹爹遭难了去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