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相处的,嫁人是图一辈子快乐的,可不是上赶着去跟人干架找气受的。我从来不想委屈自己,一个男人而已,只要我自己优秀,多的是男人排着队让我挑。”
秦仲渊哑然失笑。
想到跟沈姑娘不对付的雍王妃,他嘴角含笑,他是不是该感谢他的母亲?他得感谢母亲如此爱他,爱到愿意包容疼爱他所爱的一切。
或许在追求沈姑娘的队伍里,他还能排队排到桓儿这个倒霉蛋前面?
……
赵桓禹这个倒霉蛋在两个半小时后醒来。
沈锦书和秦仲渊谁都没有叫他,都知道他累,他就算一觉睡到天黑也没关系,可他自己的潜意识在提醒他,准时醒来。
他舒展了一下四肢,把怀里呼呼大睡的小奶狼放下,站起身来伸懒腰。
闭目养神的沈锦书和秦仲渊同时睁开眼望着他。
秦仲渊含笑打趣,“世子爷对时间的掌控真是让人望尘莫及啊,睡着觉都能准时醒过来。”
赵桓禹笑了一声,“没办法,行军打仗的人都这样,睡过头了会耽误事儿,等你这个病秧子治好病上了战场你就知道了。”
他眼神飘向沈锦书。
相比起之前的强行克制,眼神偷偷拉丝,如今知道真相后,他的眼神里不再有任何情意的缠绵。
人就是这样,之所以厚着脸皮死缠烂打,是因为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等到真的确认没有机会了,那无需逼迫都能学会自我克制。
他笑道,“沈姑娘,出发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沈锦书见他一觉醒来好像彻底放下了,也就不再担心他。
他能自我调控,就不用外人施舍怜悯。
“好,我们走。”
沈锦书和秦仲渊站起身,抱着小奶狼跟在赵桓禹身后走出房间下楼。
刚走到四楼,就遇到了散落的丧尸。
困住了沈锦书和秦仲渊让他们几个小时都走不出这栋楼的丧尸,在赵桓禹的剑下犹如不禁砍的冬瓜,一个个被削掉脑袋倒下。
别说秦仲渊这个病秧子不用出手,沈锦书拿着钢管都派不上用场。
她想了想,拿了秦仲渊的匕首蹲在地上掏晶核。
赵桓禹将楼道里所有丧尸清理干净,回头看到沈锦书在挖晶核,他想说以后这种脏活儿不用沈锦书做,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背对着沈锦书垂眸擦拭着自己的剑,努力让自己的心不再为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