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道：“大娘，你先别着急拒绝我，先听一下我的计划行不行？”
黄氏直接翻白眼耐着性子问了句：“你跟胡公子是什么关系？”
池鱼只想快点应付掉这个问题，便用最少的字回答了黄氏的问题。
“朋友。”
朋友？一男一女之间的朋友？黄氏将池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发现她比她初次见到她的时候美了很多，身材也逐渐有料。
她又笑了，相比上一次的笑容，她这次的笑容里没有了嘲讽的意味，倒是多出几分公平。
“你跟我过来吧。”黄氏走在了前面。
嗯？池鱼有点没反应过来，她这是同意听听她的计划？为什么？
想到对方刚才的提问，池鱼要裂开了，她是不是以为这方案有胡笙的参与？还是说对方看在胡笙的面子上，决定听一听她的方案？也就是说，她沾了胡笙的光了？这心情有点不爽是怎么回事？
不爽归不爽，池鱼还是跟了过去，为了给这里的女人们找到最合适的归宿，她这点小纠结都不算是事儿。
“说吧，你的计划。”黄氏坐了下来，还还池鱼倒上了茶。
知道了人家是极有可能是冲着胡笙的面子来的，她也懒得装，把自己放在太卑微的位置，更没有人会看得起她。
“花烟楼做的生意是出卖身体的，时间久了，女人的身体受不了，还会染上一身病……”
“那也是没办法，谁叫她们命苦呢。”黄氏浅酌一口，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不妥。
“我有办法，就看你要不要试一试。”
黄氏瞟了池鱼一眼，还是之前那副漫不经意的模样，显然她不认为她口中的计划能给她带来赚大钱机会。
池鱼直接无视，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我想让花烟楼里的……姐姐们学学唱歌跳舞，最好能几个人组成一个团队，唱同样的歌，跳同样的舞……”
“可以了可以了。”黄氏没听到一半就忍不住打断了池鱼。
她斜着眼睛看着面红耳赤的池鱼，扣着自己的指甲心不在焉的问：“这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胡公子也参与其中？”
“我自己的想法，跟胡公子没关系。”
“简直是浪费时间。”黄氏直接站起来，拉着脸离开了，不耐的声音由近到远：“回去做你的工作，别在痴心妄想。”
好想骂人，池鱼看着黄氏离开的背影，轻哼一声。
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