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小白感到害怕的到底是什么?是猫的天敌?猫的天敌又是什么?池鱼还真不知道,只知道猫是老鼠的天敌。
不对啊?池鱼放下了手里的青菜,眉头皱的紧紧的,如果花烟楼真的出现了猫的天敌,为什么鸡笼里的猫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该吃吃该喝喝?
不是猫的天敌,那就是胡小白的仇人?
可小白那么小,哪来的仇人?
会不会是小白爹娘的仇人,因为血脉相连的关系,他能主动感受到仇人对他的威胁?池鱼想了想,觉得后面这个可能性更大一点。
“嗨,我们又见面咯。”不知何时出现的胡笙双手抱着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门口的池鱼。
原来是厨房的杂工,怪不得昨天会千方百计吸引他的注意力,是想借着他飞上枝头当凤凰?
呵,长得像的人,心思也一样龌龊。
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池鱼的思路,她总觉得自己漏了什么,眼下她也没空去深究,循着声音看过去,“贱骨头”就站在她的不远处,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笑的特别假,就跟假人似的。
她多看一眼都觉得烦,收回目光看了一眼他的身后,发现他的身后没有人,她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暗地里白了他一眼,低头嘟囔一声:“神经病”。
可不就是神经病,明明就不喜欢她,却又三番两次过来骚扰她,你要说两人之前有过节也说的过去,偏偏她根本就不认识他,更别说过节了。
这种正常人做不出来的事情,他却做的坦然自若,除了脑子有病,她再也想不出其它可能。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假装没看见这个人,没听见他说的话,省得又着了他的道。
这明摆着的无视让胡笙脸色沉了又沉,他握紧了拳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那道背影:这女人,总是有办法激怒他。
手好痒,好想捏着她的脖子来一个180度大转圈,再重重的甩到地上,让她和阎王见上一面。
但,跟捏死她相比,他更喜欢玩死她,就跟之前玩死那个女人一样。
别怪他心狠,谁叫她长了一张和那贱女人有几分相似的脸呢。
再说了,能被他玩死,是那个女人的荣幸,更是她的荣幸。
听到脚步声,池鱼抬头一看,胡笙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她忍着心里的烦躁随手一指:“帅哥,你走错地方了,花烟楼的头牌在那边。”
胡笙蹲下,两只手托着下巴:“我叫胡笙,我今天专门为你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