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回来了?洗手吃饭吧。”
秦淮茹一进家门,就见自己儿子笑着给她打了水,让她洗手。
“棒梗,你奶今儿做饭了?”
秦淮茹放下随身带的布包,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嗯,是我和我奶一块儿做的。”
棒梗应了一声儿,见秦淮茹洗了手,又端着搪瓷脸盆去倒水:
“妈,以后只要我在家,您下班就吃现成的。”
“棒梗,你……你不怪妈了吗?”
秦淮茹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儿子,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
话一出口,就后悔儿了。
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妈……”
棒梗沉沉叫了一声儿,突然低下了头:
“妈,以前是我不懂事儿,我以后不会惹您生气了。
娄婶儿说的对,您做事儿有您自己的想法。
我还小……”
棒梗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其实心底儿挣扎的厉害。
就私心而言,他是真的不想让他妈变成这个样子。
可是……
“棒梗……”
秦淮茹哽咽着,叫了一声儿子。
这一刻,只感觉为了孩子,让她干什么都成儿。
晚饭之后,把家里边儿收拾妥当了,秦淮茹最终决定去找胡建设。
不管怎么样儿,她都要挣钱,要挣很多钱。
给棒梗存学费,存房子,存老婆本儿!
棒梗早早进了自己小屋儿趴在被窝里,竖起耳朵听着他妈又要出门儿的动静,眼泪不停的流。
秦淮茹到了小院儿的时候,屋子里不只有胡建设。
还有另外两个她从没见过的中年男人。
这两个男人,一个光头,脸上有一道三寸长的刀疤,看着特别吓人。
还有一个,五短身材,小眼睛,看她的时候,像刀子在身上刮。
“淮茹来了?”
胡建设笑眯眯的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儿:
“这位是光头哥,这位是五哥。”
说完,又朝两人笑道:
“这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淮茹。你们看看,人怎么样儿?”
秦淮茹下意识的朝胡建设靠了靠。
这两人给她的感觉很不好,她发自本能的感到畏惧。
胡建设察觉到她的紧张,一把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