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快拉倒吧,可别真把院儿里大家伙儿都当傻子。
前院三大爷一个月和秦淮茹赚的差不离,人家三个半大小子,一个闺女还能张罗着给阎解成娶个媳妇。
怎么着,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比三大爷家的三个半大小子都能吃?
东旭死的时候,厂里边儿给了那么多抚恤金,就一毛都没了?
全院当时还给她们家捐了一百多块钱呢吧?
她秦淮茹在厂里边儿相好的那么多,三天两头的吃饭不花钱,您当这院儿里边前前后后的街坊邻居都看不见吗?
你睁大眼睛看看,这四合院那么多孩子,有谁家孩子能比得上她们家仨个孩子水灵?
真当我们都是瞎子呢!”
“柱子,那孩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不能屈了嘴,秦淮茹她一个寡妇,又摊上那么个婆婆……”
一大爷皱着眉头,只能车轱辘话来回说。
“一大爷,合着院儿里边儿这么多孩子,就她秦淮茹家的仨儿长身体呢?
她一个寡妇怎么了?
你出去巷子边儿上转转,寡妇不止她一个,恶婆婆也不只她一个有。
别人坐地户都能清清白白的过苦日子,就她一农村嫁进来的吃不得一点儿苦?
一大爷,我说这话,可完全没有看不起农村人的意思,就是单纯的就事论事儿。
她自己愿意做B子,一大爷你何必要在我面前给她立牌坊?
怎么着,还真打算让我娶了她?
又或着,入赘到她贾家,做个上门女婿?
真是好大一张脸呐!”
一大爷的脸色终于变了,又青又黑,又红又白,一言不发,转身就出了屋。
“砰”的一声,屋门被重重的甩上,何雨柱透过玻璃窗看着院里边儿的一大爷,冷冷说道:
都他么的是千年的狐狸,你个老东西非要跟我玩聊斋?
哼,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留脸!
院里水龙头边儿,贾大妈罕见的,拿着搪瓷洗脸盆装模作样的洗衣服。
见一大爷从何雨柱屋里出来的时候铁青着一张脸,就知道事情没成。
有心想要靠上去问询几句,却见一大妈正在前炕边儿坐着,透过玻璃窗往外面看,只得收了心思。
一大爷进了屋儿,狠狠瞪了一大妈一眼,径自脱鞋上炕睡觉去了。
一大妈放下窗帘,一言不发,拉灭电灯也钻到被窝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