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刺杀或是随地骚扰,总可以做得到吧?再说,他既然有能力从我皇甫世家抓人出去,那必然也可以把宋天桥的家人虏去,如此一来岂不是要比让我们替他动手要方便的多?而且还解气!”
“所以,此人绝不是与宋家有仇,也绝不是与我皇甫世家有仇!此人绝对是居心叵测!”皇甫严寒冷笑一声:“这种一石二鸟之计,亏得他们也拿出来卖弄!也不怕令人齿冷!你们怎么不想想,宋家今日的那番大动作,想来也是因为家中人有被掳!”
“家主见解自然是独到!”山羊胡子老头忧心忡忡的接着问道:“可是,我们若是不出兵,三位公子和夫人那边,该当如何是好?那帮人心狠手辣,今日既然可以送来二公子的手,他日或者就会……”
皇甫严寒皱着眉头,不断踱步,他何尝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又委实没有对策,倍觉心乱如麻。按对方说的做固然是万万不可,但若是不听对方的话,自己的儿子与老妻便可能永远也回不来了!对方既然敢干脆利索的将儿子的手臂砍下来,就已经彰示了决心,若是自己不按照对方的话去做,恐怕三个儿子一个也不会活命!如此一来,皇甫世家便绝后了!
真真是左右两难!
皇甫严寒想了半天,终究没有一个可以两全的好办法。忍不住跌足长叹,一筹莫展!
一个文士打扮的人沉思着道:“家主,您也说了宋家今日也有大动作,我也听说,宋家的两位公子,也神秘失踪了!而且,一同失踪的,还有宋天桥最为宠爱的第九房小妾和宋天桥的一个私生儿子;失踪时间与我们基本一致,也都是在昨天晚上。此事,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皇甫严寒眼神一亮,皱着眉头沉思起来,良久,却是仰天一叹道:“这两件事必然是同一伙人做的无疑,目的就是要我们两家火并起来,他好坐收渔人之利。如我所料不错,恐怕此刻宋天桥也收到了这样一个同样内容的箱子。条件必然是让他来铲除我们皇甫世家!若当真如此,我们与宋家之间的火并只怕已经是难以避免了,好一条卞庄刺虎的绝户计!”
众人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是谁这么大胆,竟然一口气惹上我们两家?难道他就不怕由此引来灭顶之灾?”
沉重的叹了口气,皇甫严寒脸上满是不甘和愤怒,低声道:“宋狂昨日在碧水城得罪了田之移,随后便不知下落,然后一连串的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若是我所料没错的话这一连串事情,极有可能就是顺天盟所做出来!”
“顺天盟!”众人同时低低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