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我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时晩和席瑾也太过于冷漠了,大家都是同行之人,这么冷血的人在社会上也不会受欢迎的,更不会取得成功】
【笑死,有些人怎么能那么不要脸地觉得坐享其成是理所当然的,别冠冕堂皇地放屁了,说的就是前面那个】
【所以时雪柠跟许流川到底在树后面说了啥啊,有什么是我这个尊贵的VIP不能听的?】
就在谢瑜笨拙地准备自己收拾另外两条鱼的时候,许流川回来了。
许流川看起来像是在经历巨大的痛苦一样,但还是冲着谢瑜扯出了一抹笑,拿过他手里的小砍刀,“我来吧。”
这是,拒绝了时雪柠的意思喽?
谢瑜看着他的神色,也没敢多问,只在一旁看着火。
时雪柠他们策反失败,脸色都不太好看,最后还是梁宁滨废了一通劲钻木取火成功了,又开始下水捞鱼才面有霁色。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看了梁宁滨钻木取火才知道时晚有多厉害】
折腾了一天,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两队人虽然隔得挺远的,但都决定在小溪流附近这处空地安营扎寨。
一是地势平坦靠近水源,二是之前撒了硫磺粉,也比别处能安全上一些。
而就在许流川烤鱼的功夫,时晚已经在席瑾的指挥下把帐篷搭好了。
帐篷的空间不算小,挤一挤大概能睡下五六个人,是以时晚和席瑾待在里面还略显宽敞。
席瑾刚刚已经去小溪流边简单清洗过,随意地坐在那儿屈起一条腿,胳膊搭在上面,外套脱下扔在了一边,黑色的袖口向上挽了起来,露出精壮的小臂。
他没有任何的表示,时晚就乖乖地盘腿坐在一边,杵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耷拉着眼皮的时候,她的睫毛显得格外得长,不加任何粉饰的小脸看起来吹弹可破,嘴唇粉软得像果冻,纯粹却又撩人于无形。
席瑾反转掌心向上,“过来。”
时晚的尖牙在下一秒就刺破了席瑾的手腕,她很节制,并没有吸上多少便停下了,舌尖在被她咬过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滑了一圈,将冒出的血珠尽数舔舐干净。
再抬眸时,仿若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席瑾觉得一股泛着难言的痒意的酥麻之感顺着腕间的血管流动至胸腔至大脑,让他有一瞬间如过了电一般整个人发麻。
时晚的血入口,泛着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