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起的滚筒印章上。
马克神父结结巴巴地道:“您……你不是想印刷赎罪券吧?在这儿,能卖给谁呢?”
片刻之后,他们已经出现在了印刷坊。
马克神父向书坊主述说着他想要的羊皮纸的规格,以及所需的油墨及其颜色。
贝儿安静地听着,突然插了一句:“羊皮纸,要多买一些,要印……好多份的。”
说着,她的脸突然就红了。
……
西夏,国相任得敬的府邸。
书房里,百猴嬉戏造型的灯,把整个房间映得通明一片。
墙壁前面,一张书架,正中挂着一副画像。
画像中的杨沅穿着一身大宋枢密院的武官袍服,精神奕奕,英姿飒爽。
任得敬站在画像前面,定定地看着木架上悬挂的这副画像。
画像,是由西夏潜伏在大宋的一位超级秘谍“白隼”传回来的。
这画像是“白隼”亲笔所画。
据说,他亲眼见过杨沅,而且彼此很熟悉。
任得敬在这副画像前,已经呆立了快有一个时辰了。
他的眼神儿异常复杂,种种难言的情绪,反反复复地出现在他的眼中。
就算这世间演技最高超的影帝,也无法在不言不动中,只凭眼神儿,便演绎出如此多变且复杂的情绪。
“杨沅啊……,真的是你吧?真的……是你!”
任得敬的身子有些站立不稳了,他慢慢地退了几步,缓缓坐倒在椅上,呆滞地看着面前的画像:“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伱能是你?”
他突然大吼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从壁上“呛啷”一声,摘下一口锋利的西夏铁剑。
任得敬高举着剑,就向杨沅的画像劈去。
但那剑眼看就要劈中画像,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几番咬牙切齿,任得敬忽然一转身,举着剑拼命地劈起了桌子。
茶杯碎了,茶壶碎了,桌角断了……
终于,任得敬力气耗尽了,他松开手,剑掉在地上。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一张临时休憩的单人软榻前,往榻上一扑,便呜呜地痛哭起来。
……
随着人口的大量增加,欢喜镇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扩建起来。
欢喜镇的扩建,依旧是依托着两山中间的那条河,在河水两岸不断向上下游延伸、扩张。
在欢喜河的下游,有已经扩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