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能不能中个省元?”
杨沅叹息道:“最好别中。”
李师师好奇地道:“为什么?”
杨沅叹息道:“树大招风啊,对我来说,低调,低调才是王道。”
李师师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道:“你就算再低调又如何,只要考中了进士,金銮殿上,也难免再受官家钦试一遭,那时人家可就帮不了你啦。”
杨沅沉吟道:“说的也是。不过,殿试的话,我倒不太担心。
我打听过,有时会出两题,有时会出一题,而且内容都与时事有关。
这样的内容我未必答不上来,师师,你男人不学有术的。”
由于大宋的殿试已经取消了淘汰制,所有省试考中的人都是进士。
殿试只是对进士做一个排名,而且是天子亲试,所以相对就简单多了。
有时候,有的皇帝甚至不需要笔试,而是当场询问一些事情。
除了考较对于某件时事伱有什么见解或者对策,有时还会问问你籍贯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这样的家常话。
其实这就相当于一场面试。皇帝主要是看看这个人的临场发挥、口才表现。
这样的考试,杨沅心中还是有把握的,
而且这种场合,综合打分项很多,包括形体、相貌、御前对答的淡定程度等等。
杨沅跟官家很熟,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他都打过不止一次交道,御前对答时,当然不可能紧张。
至于形体和相貌,他也很有信心。
李师师笑道:“好啦,人家当然信你,不然能叫你当我孩儿的爹?
不过,我大概猜到官家殿试时会问什么了,你想不想知道?”
“想。”
“那你求我。”
“你求我才对,不然你怎么实现连中三元的梦想?”
“狗男人!宝宝你看啊,你爹多不要脸。”
两人打情骂俏中,轻车渐去,汇入了御街的滚滚红尘之中。
……
杨沅在号房里关了三天,比坐牢还难受。
虽然没受考试之苦,可这三天的活罪,却是难免的。
如今一身轻松,美人在侧,吃的只是一家风味小店现包的馉饳儿,便已觉无比幸福。
吃完饭后,杨沅又陪师师散了散步。
师师的蛰龙功可是比杨沅还要浑厚,虽然已经怀胎快五个月了,步伐依旧轻快。
及至华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