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么?这真的只是一封寻常家书。我家老爷常在宋金两国之间走动,金国广平大王开了金口要他帮忙,他又岂敢不答应?”
广平郡王?
欧阳伦心头一震,想到一个传言,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但,他已无法回头了。
欧阳伦咬了咬牙,把信札揣进了怀里。
“好!这件事之后,我们便两清了,从此,莫再相见的好!”
欧阳伦起身欲走,万大娘子笑盈盈地道:“军头可还没说,你几时能把这封信送进去?”
欧阳伦也留了个心眼儿,冷笑道:“你以为皇宫大内,是外边事物随随便便就能带进去的么?这时间我哪里能说的准,反正三日之内,给伱一个准信儿便是。”
万凤仪嫣然道:“那好,欧阳军头一路平安。”
欧阳伦冷哼一声,走出了雅间。
此时台上一对女相扑手已经热场完毕,换成了一对身材健美的男相扑手登上台来。
万大娘子又在椅上坐了下来,把二郎腿一翘,悠然地磕起了瓜子儿。
……
李师师这个澡,洗的时间比较久。
陈二娘躺在门口凉席上,枕着“竹夫人”,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快要睡着的时候,陈二娘还在想,城里娘们儿怎么就这么爱干净,这不得洗秃噜皮了?
然后,她就睡着了。
李师师换上丝绸的内衣,从浴室里出来,双足踩着竹履,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而轻脆的嗒嗒声。
那裙下的小腿,勾勒出美妙的曲线,被轻柔的裙袂轻拂着,满是灵动的魅力。
竹履中美足如玉,柔滑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今晚洗的匆忙,到后来已经没有热水了。
但她正好想用清凉的水,浇一浇心中燥热的感觉。
两次,已经两次了,都是让她被勾起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受。
虽然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但她本能地知道,她……本可以飞得更高!
她是能够攀上那道彩虹的,但,偏偏每一次都只差一步,然后她沸腾的身心就会被彻底压制下来。
这让她着实难受的很。
应该……是二郎功力尚浅的原因吧?
可……可二郎功力若是深厚的话,他……会不会也能感应到那种奇妙的感受?
这让师师既有些想,又怕再经历那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