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木料作为遮挡,红色的羊毛地毯铺满了地面,陈列在四周的家具都在明亮的煤气灯下闪着光。
当然,他并不是来这里参观的,因此打量了周围几眼,便看向房间里除了自己以外的人。
头等舱的室内是套间模样,现在的位置是套间内侧的卧室。那足够躺下四个人的柔软床铺紧靠墙壁,而画架则被支在床铺旁边。
夏德此刻就站在画架后面,身边还有颜料板、各种画笔等作画工具。他看着画布上空无一物,便抬头去看面前的那张床,却立刻低下了头:
“这可真是”
玛隆小姐最初的发色是黑色,在甲板上表现出了蓝色,在舞会中表现出了赤红色,而此时却又变成了蓝色。当然,夏德之所以这么关注头发的色泽,是因为此时的那头蓝色头发正覆盖着白皙的皮肤,玛隆小姐全身chio着,以一个非常高难度的动作,没有任何遮挡的托着自己的脑袋侧躺在床上,肆意向着画板后的“画家”展现自己的quti。雪白的皮肤让夏德不知怎么的想到了羊羔,而从侧脸垂下的发丝,又让她显得异常的妩媚。
见夏德低下了头,那姑娘还笑着说道:
“不是说要画油画吗,我已经准备好了。”
她此时的身体是完全凝实的。
低着头夏德正在与胸口探出小脑袋的猫咪对视,猫看了一会儿夏德,又将小脑袋缩了回去,它这次可帮不了夏德。
耳边传来了“她”的轻笑声,夏德知道“她”在嘲弄自己。但就算他真的坐下来去完成这幅本不是他来完成的画作,他也面临一个大问题:外乡人并不会画油画他连简笔画都画不好。
思绪混乱之间夏德的脑袋并没有被“羔羊”完全占据,他知道现在发生的事情,在玛隆小姐的回忆中是存在的。这里应该就是那间“失窃”的头等舱,等到一会儿她们在这里画完了画,应该就会到船上的各处去约会。
想到这里,夏德忽的看向了那空白的画布,明白了此刻这场景的意义。
“快啊,保持这个动作很累的。”
蓝色头发的姑娘还在催促着,夏德只能硬着头皮在画板后坐下来,然后随便拿起了一支画笔。他根本不懂怎么选择颜料,却没想到拿起了笔以后,手臂居然自己动了起来。
他完全能够控制住自己“失控”的右臂让它不要去画画,但夏德没有这样做。看着画笔在画布上留下了第一道痕迹后,他才放心的和床上的姑娘开始了聊天:
“说起来,你对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