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楼,这条街上的人有四分之一是来这里办事的;右侧则是一家卡森里克人开设的小型私人银行,主营借款和货币兑换,因此门面异常的气派。
而夹在其中的眼科诊所,掉墙皮的黄色三层小楼狭窄而又破旧。再加上左右两侧的蒸汽管道和煤气管道,都要从诊所的墙壁上经过,这就造成了眼科诊所的小楼像是两个巨人之间缩着的小孩子,又像是两栋气派建筑之间的垃圾站。
除了住在附近的人们,恐怕很少外地人敢在这种地方治疗眼睛。
诊所的门是关着的,下了马车以后,夏德敲了几下门,见无人应声便把门直接推开:
“现在的人都不喜欢关房门吗?昨天前往乐师公寓的时候也是这样,托贝斯克的风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他对瑟维特小姐开着玩笑,而女仆小姐认为这里没关门,是因为这是一家正在营业的眼科诊所。
等到侦探和助手小姐走进去以后,系着围裙像是正在做饭的高瘦中年人,才推开前厅另一侧的门,惊讶的看向进门的客人:
“你们好,是要看眼睛的吗?我是雅各布·阿尔弗雷德医生,请问哪一位是病人?”
一边说着一边摘下了围裙丢到一旁,仔细打量进门的两人。
夏德注意到阿尔弗雷德医生的手上带着一枚很漂亮的宝石戒指,这大概是赝品,这位医生不像是这么富裕的人。
“你认识诺山歌剧团的盲人乐师,弗兰克·邦迪先生吗?”
夏德站在门口问道,高瘦的眼科医生有些惊讶他提到的名字,但还是点头:
“是的,是他是委托你来拿药的吗?我记得那些药剂用完是这个月底啊。难道我算错了吗?哦,我也大半个月没有见到他了,邦迪的眼睛怎么样了?是否需要加大剂”
“他死了。”
夏德打断了他的话语。
“死了?”
在所有听闻邦迪先生死讯的人们中,阿尔弗雷德医生是最惊讶的那一个:
“什么?那我的实验抱歉,请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个月中旬,距离今天大概25天左右。”
夏德说道,然后试探着问道:
“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吗?或者,你没有看出他的精神状态有问题?”
“没有,他每次来,我只是记录他的用药频率和眼睛的恢复状态,邦迪也没说自己有精神问题。”
夏德可以理解这件事,那位盲人乐师是担心医生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