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起就不起!”
“信不信我抽你?”
“抽我我就哭,说你虐待小孩!”
哎呦呵,一个星期不见,能耐见长啊。
李丘泽正打算把他提起来,伺候一顿大板子的时候,总感觉某个方向有人盯着自己,侧头看过去,心头一颤,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前面的路灯杆旁边,站着一个穿宽松校服的女孩。
一米六八左右的身高,亭亭玉立,扎着利落的马尾辫,耳边有缕头发稍短了些,散乱下来,贴在白皙的脸颊上。
生着一张鹅蛋脸,眉毛细长,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地,像是两把小蒲扇,一对粉嫩的苹果肌饱满晶莹,好像要滴出水来。
怀里抱着几本书,看起来乖巧恬静,眼见李丘泽望过来,表情显得有些慌张,仿佛做贼被人抓住了一样。
就想转身逃离。
礼拜天下午,高三学生也放假,万万没想到这样遇见了。
“江虞婉!”
既然见都见到了,不打声招呼说不过去,李丘泽笑着喊道。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他和江虞婉小学五年级就是同学,那时候还会在一起玩,然后又上了同一所初中,长大后,大家懂的事情多了,顾忌的事情也多了,性格开始凸显,在学校里完全是两种风格。
李丘泽调皮捣蛋没老师喜欢。
江虞婉就恰好相反,人长得漂亮不说,学习成绩还好,所有老师都喜欢。
由于又身在不同班级,渐渐的,也就形同陌路了。
但是,当时李丘泽是打心眼里喜欢江虞婉的,可他由于身上的疤痕,内心自卑,又不敢表达出来。
终于有一次,因为打架,班主任对他的忍耐到了极限,他意识到可能很快就会离开这所学校,于是鼓足勇气,给江虞婉写了份情书。
他是让别人帮忙送去的,那家伙大概缺心眼,又转了一道手,把这份情书交给了江虞婉班上的一名女生干部,让她代为转交,结果落在了他们班主任手上。
也成了压“死”李丘泽的最后一根稻草。
第二天早操的时候,他被校领导叫上演讲台,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把这份情书朗读了一遍。
除了信封上,他里面没写名字。
所以不熟悉他和江虞婉的人,并不知道他是写给谁的,也就那些从小学一起升上来的老同学,以及老师们清楚。
小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