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木今天这是要玩脱了啊!
刚才不光是怼师兄,还嚷嚷着要脱离师门,现在更狠了,连活都给刨了,这是不打算下台了吗?
现在不光是台下的观众懵,上场门这边的德芸社演员也都懵了。
什么情况?
按照正常的套路,接下来不是应该把大白骡子掉茶碗里这个谎给圆上,然后再来一个逮蛐蛐,顺利将马褂给扒下来就完事了吗?
这怎么还带自爆的啊?
“你……看过啊?”
乔三木不住的点头:“师爷!那天您不是也在嘛,我师哥,跟着我师父,还有郭师叔一起说的,您给忘了啊?”
好嘛!
越刨越瓷实了。
“那你给……说说。”
“嗐!这还说什么啊,大家伙都知道,他拿那匹大白骡子换了一个蝈蝈,结果,蝈蝈掉茶碗里烫死了,就只当是大白骡子掉茶碗里给烫死了。”
呃……
张文天满脸愕然:“他刚说了一大白骡子,你就知道了?”
“刚才我不都跟您说了嘛,那天他演的时候,我看了。”
乔三木说着,脸上还带着神秘的笑容,一副我就是个小机灵鬼的模样。
“哦!你看过。”
张文天说着,转身又找到了萧飞。
“爷们儿,人家给圆上来了。”
萧飞也是满脸尴尬:“那……你再听这个啊!我们家有钱,不愿意住市里,嫌市里太乱,住乡下了,那天晚上刮大风,院里有一口井……”
“我知道,我知道!”
萧飞还没等说完了,乔三木就一把将张文天给拽了过去。
“师爷!我知道!”
“他还没说完呢,你就知道了?你都知道什么了?”
“就他刚才要说的那个题目,我知道了!”
“哦!你都学会抢答了?那你给说说吧!”
“是这么回事儿,他们家啊,外面围着一圈篱笆墙,那天晚上风大,结果呢,把篱笆墙给刮起来了,篱笆墙往里面刮了一个旋儿,正好把井给让到篱笆墙外面去了,他还以为是把井给刮墙外面了呢!”
张文天这下都震惊了:“他刚说一井,还没说到篱笆墙呢,这你都能知道?”
“我刚才都说了,那天晚上我也在欣华大礼堂,这个也是他说的。”
好嘛!
真是一点儿都不留啊,刨的是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