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守义,案发的时候明明表现的那般悲痛,却好像在那之后就如同蒸发了一般,几乎没有出现过,也没有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了。
我想来有些蹊跷,离开了谢大成的家,便来到了谢守义的家里。
远远的就在窗户边上看到了谢守义就在家里面,他似乎也是注意到我们来了,窗边的人影闪了一下便消失了。
我以为他是到门口给我们开门,也就没有敲门,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门口等着。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门边传来脚步声,只听得屋内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有些不耐烦,准备上前去敲门,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谢守义此时也不像当时的那样悲伤了,看起来基本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在看到我们的时候,眼神闪烁了一下,问我们过来有什么事。
他的这个动作引起了我的一丝警觉,我不露声色的仔细注意着他的神情,装作很随意的样子告诉他,我们只是来再次询问一下案件的相关细节。
他楞了一下,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往旁边站了站,给我们让开身位进入。
他搬来两张椅子让我们坐下,然后说去给我们倒杯水。
我摆摆手示意不用,我们只是来问几句话就走。
给老张使了个眼色,他拿出身上的小本递给我,然后便随意的问了几个问题。
我假装做着记录,实则是一直在观察着谢守义。
按理来说本他本应该是最不应该让我起疑心的那个人,但他今天的举动,却让我有些在意。
老张问的问题无非也就那几个,谢守义回答的跟之前的也几乎差不多,问毕之后,他还问我们,这些问题都问过了,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
我敷衍了两句,把这个话题拖过去了。
说完我便看了看他的家里,同时注意着谢守义有没有什么表情。
我故意将动作做的很明显,还站起来往屋内的方向走了两步,探了探头进去看了看。
谢守义却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只是站起身来走到我的旁边,问我是否要看看里面,说着还准备去把门往里再打开一点。
我制止了他,表示我只是随意的看看,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谢守义把我们送到门口,我有些不死心的回头看了一眼,谢守义还是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是我的判断错了?
心里有些失落,准备回去的时候,走了几步,发现谢守义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