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遭受到了什么后果⋯⋯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艾为礼抿了抿嘴。没听説过,恐怕比听说过更糟糕。
在人人都不可以谈论某事的前提下,假如有人违反了这个原则,那么当然后果也是不可以付诸言词的——自然韦罗也不会听说。
连“都市传说”都没有,好像反而佐证了规则本身的真实度。
“没关系,”艾为礼轻声说,“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拿那个⋯⋯怎么办。”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样?”韦罗抬起眼睛,看着她问道。
艾为礼想了想,反问道:“这样的,是只有野鹿镇吗?”
韦罗苦笑了一声。
“假如其他城镇也有同样的情况,所有人都会缄口不言,那我自然不可能听説。你以前也从来没听説过这种事吧?我在网上也没看过有人讲。”
看到艾为礼点头,她又继续说道:“我想也是。不过,我猜测只有野鹿镇上才会这样⋯⋯没什么别的原因,只不过是有的时候,我觉得野鹿镇就像是一个房间死角。”
“死角?”
“对啊,假如世界是一个大房间的话,野鹿镇就像是其中一个死角。”韦罗不太好意思地一笑,露出了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那种不管怎么打扫,都很难清理到的死角⋯⋯远远地远离了房间中心,在人打扫其他地方的时候,灰尘脏秽飘扬起来,飘进死角里堆积住了。野鹿镇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一个平静沉闷得连灰尘也逃不掉的死角⋯⋯是不是没有什么道理?”
她在这个小镇上生活,恐怕也不容易吧。
“那你为什么不走呢?”艾为礼问道。
韦罗安静了好几秒钟,才慢慢地说:“我也不知道。日子一天天这样过下去,没有什么不满,也没有什么开心,一眨眼,我也到了当年我妈生下我的年纪,却始终还是没有⋯⋯没有让我离开的推动力。就好像⋯⋯我被困在无形的蜘蛛网里,但没有蜘蛛来吸食我,我只是在蛛网里度过了一生。”
看起来这样健康而充满活力的人,也产生过同样的无力感?
韦罗摆了摆手,换了个话题,问道:“你呢,你是打算走了吗?”
艾为礼点了点头。
“阿潘雇用我,只是为了要找替死鬼,帮他顶住五点后这段时间而已吧。”假如阿潘现在走进便利店,她可能会抄起电话,也朝他头上砸过去的。“可是我去哪里都没所谓,既然我违反了小镇原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