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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章 没什么可带走的(1 / 1)

可惜沈宕不知道,他还一心想着只要能推自己这个儿子坐上那个位子。

不仅能给杜家报仇,这天下也能变成他们沈家的。

殊不知,这天下哪有这般好的事情?

他自个儿都还吃着安然郡主的软饭,自己无权又无势,仅是借势,又怎可能借一辈子?

安然郡主能给他几分好脸面,也不过是看在他那一张脸的份上。

钟晚意看了眼他们相似的面容,想到了晨儿和曦儿。

晨儿和曦儿都是封行止的孩子,面容上也有些与封行止相似的之处。

但是却也绝不会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那般。

她突然福至心灵,“其实,我们还少了一张画。”

她开口后,封行止和州儿两人齐齐看向她。

“岭南王离开京城已久,此次入京,他面上长满了胡子,还有一道非常显眼的疤痕,他毁了容,让人眼睛落在他的面上时,一眼便会被他面上的疤吸引。”钟晚意道。

“京里认得他未毁容前的容貌,现在还活着的老人,已经所剩无几。就算还有些许印象,让他画,也画不出来了。”钟晚意说到此,也不由得叹息一声。

岭南王果然老谋深算。

京里的人,就算有些许的记忆,但是想凭着这记忆把岭南王画出来,也极难。

就算能勉强画了出来,也带着太多的不确定性。

并且,如今岭南王毁了容,也不会有人特意地去画一张他年轻时,未毁容时的画像,触他的眉头。

“我记得王公公说过,皇上长得与先皇神似,那岭南王是先皇的兄弟,也是皇家的血脉,若是……”

钟晚意若有所思的话,让在场的两人面色瞬间变得难看。

州儿纠结了一会,缓缓走向案桌处。

在案桌后坐了一会,州儿把方才坐着的凳子移开。

在地上摸索了一会,用一个木做成的锤子在地砖上或重或轻地敲着。

一会儿后,有一块地砖肉眼可见的松动了。

州儿神情未变,把那块地砖移出后,取出一幅还沾着泥的地砖。

拍了拍上面的泥,“岭南王府曾失窃,有人入府盗了账本,岭南王让人封了城,在城中捉拿小贼,外人都以为,岭南王捉的是那偷账本的小贼,殊不知,那日,王府中还丢了一幅画。”

州儿把画与那挂成一排的画像挂在一起,众人面上一惊。

这幅画咋一看之下,会以为画上之人是封行止,不过是因为画师功力不够,所以才只画了七成相似。

“我起初以为画上之人是沈宕,可是后来,我听闻府中的人在寻画,便知道,那画有问题,或者说是画上之人有问题,那画上的人,不是沈宕。”州儿道。

不得不说,他的直觉很灵敏,那画上的人,确实不沈宕。

虽然五官和眉眼都神似,但是那一身气势,绝不是沈宕一个吃软饭的人能有的。

“后来我入京,进宫后见到了皇上,我以为那画上的人是皇上。”州儿笑了笑,当时他还很疑惑,为何岭南王的书房中,为什么会藏有一幅皇上的画像,莫不是对皇上有些什么想法?

后来他夜里观画时,发现那画中,有个提名。

这个提名是用特殊的墨汁写上的,只有在烛火下才会现形。

那上面除了画这幅画的画师名讳外,便是画成这幅画的日期。

那落款的日期年份不对,那不是现在的日期。

州儿拿来烛火,把烛火放在提名那处,过了一会后,那画上便渐渐浮上先前他见过的提名和日期。

封行止眼睛一顿,在脑中快速地推算。

那个年份,是先皇刚登基不久的年份。

也就是说,那幅画画成之时,正是岭南王年轻,未毁容之时。

封行止目光落在州儿的面上,还有那双眼睛上。

他们虽然生得相似,但是仔细看,还是有所差别的,特别是这双眼睛。

州儿的这双眼睛,像极了安然郡主。

但是,他本就是安然郡主所生,所以才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多派几个人去盯紧岭南王府。”封行止想也不想地道。

岭南王府那么多人,并非每人人都如岭南王那样谨慎又狡猾。

“是。”执剑应了声后便下去安排。

“至于你,你近来低调一些,你身上的残留的东西,要彻底清除,还需要三五日,你治愈的事情,要暂时先瞒着。”钟晚意对州儿道。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岭南王一直都有派人进宫寻你。”

“这屋子里还有什么重要之物吗?有的话便拿上,这屋子,暂时不能住了,我另外给你准备了一个住处,那儿能暂时把你的气自己掩住,让安然郡主暂时寻不到你,过了三五日就好了。”

钟晚意看了眼方才他换下来的衣物,此时正被宫女拿去清洗。

所有所思地道:“从岭南带来的物件和衣物,凡是经过安然郡主手的,都莫要再用,想来那些物件上都已经被做过手脚。”

州儿若有所思,低头,一服特殊的药香,从衣领处传入鼻子中,让人头目清明。

这件衣服,是他从棺材出来后,钟晚意让人拿来,让他在早已经备好的药汤中泡足了一盏茶的功夫,洗身净浴后换上的。

明显,这些新换上的衣物,用特殊的药熏过。

州儿心上微净,从棺材里醒来,得知自己还活着时的激动退去。

州儿淡定地道:“既然如此,这屋里,也没有什么重要之物了,没什么可带走的。”

他所用之物,件件都经了安然郡主的手,所以自然就没有什么可带走的。

钟晚意点头,让林亦嫣把他带到那间用药熏着的屋子。

阿曼一身血气地从外面走进来,身上衣裙上的点点红梅告知众人在告知众人,她才经历了一声杀戮。

她非常有分寸地在距离钟晚意稍远的地方站住,就怕自己这一身血气冲了主子。

“主子,你所料没错,岭南王的人果然寻到了州儿少爷先前睡的那间屋子。”阿曼道。

“这次派来的人中,有一人逃了,他似乎还认出了我的身份。”阿曼说到此,拧了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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