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
闽王不言语,打量过车中陈设,又望着云想容,笑了笑道:“你今日打扮的很是凌厉,不错。看来默存没有猜错你。”
提起沈奕昀,云想容心下生出几分警觉来,不动声色的笑道:“义兄的意思是?”
“意思就是,我今儿带了三百骑兵来陪你回去住对月,是你夫君请动我去的。他料定你不会与从前欺侮过你的人干休,怕你吃了亏。”
云想容闻言既是惊讶,又是感动。感动的是沈奕昀对她的了解她身边的人是绝不可能去与沈奕昀泄密的。惊讶的是沈奕昀竟然想到请闽王作陪。
闽王虽是她的义兄,却也不是个善茬,难道是沈奕昀一句话就可以指使的?
她笑着问:“义兄能来,我感激不尽,正解决我的大问题。只是沈默存许给你什么了才请动了你?”
“你这丫头,怎么跟你们家沈默存一样的算计。”闽王哈哈大笑,道:“知道瞒不住你,不过男人家的事,你不要多问也就罢了,总归不会是把你送给我之类的,沈默存对你的心意你无需置疑。我对你如今是兄妹之情,与沈默存也算是半个弟兄,根本也不会再动你心思。我不是那等纠缠不清之人。”
他如此直白,云想容反倒不好在继续深究,又觉得沈奕昀的事,若需要她知道自然会告诉她,不告诉她的就是没有必要知晓,是以也不再多想,道了声谢。
闽王吩咐队伍启程。
三百骑兵向两旁潮水般退让,云想容一行三辆马车,就在骑兵的注目之下驶向前方,随即三百骑兵合在一处,前后护送,不多时就到了云府门前。
云佳宜下了马车,刚要去叩门,好将闽王同行的事禀告家人。
闽王的随从却将之拦住了。
三百骑兵便在济安侯府门前拉开了阵仗,呈半包围状。
门子早就看到这一群兵士,吓得魂飞破散,还当是皇上又派人抄家,命人撒丫子进里头去回老夫人和云贤。
今日逢云贤与云敖休沐在家,正在外院书房里谈论皇帝是否有削藩之意,父子二人争论的面红耳赤,听了下人回话,两人都吓得白了脸:
“难不成皇上削藩,要先从云家动手?”
云敖闻言抿唇。云家一门双侯,他如今的爵位并非世袭,照例说削也没什么可削的,不过云贤却是不同,毕竟为官多年,朝中根基深厚。难不成皇上真的要对云家动手,先从云贤来开刀?
二人正在忧虑,还要问回话之人是何人带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