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母妃有章程,儿子受教了。那我往后也不必在乎她是否与人有什么,只将她哄到手就是了。”
“正是这个道理。”恬王妃非常满意儿子终于开窍。转而又问:“前儿将银桂给了你,你用的如何?”
刘清宇被问了房中之事也不羞,笑道:“银桂是极好的,温柔懂事。也不多言语,我听说她姐姐金桂也是个美人。”
“你呀!”恬王妃点他的额头:“年轻轻的,别没个节制。一个银桂不满足还想要金桂?”
“母妃,您就宠宠儿子吧!”刘清宇拉着恬王妃的手撒娇,起初恬王妃绷着脸,后来也禁不住笑了起来,点头应允了。
云想容清早起身,就如从前那般去春晖堂给老夫人问安。谁知老夫人却病了,闭门休息谁也不见。云想容自然知道老夫人年纪大了身子不爽,但这病大多也是心病,只嘱咐了李妈妈一番好生照料之类,自嘲道:“祖母见了我未必喜欢,我若不去她面前,她说不定好的还快一些。”
李妈妈连连摇头,陪笑道:“六小姐说的哪里话,她不过是一时生气,再说这么些年的祖孙感情,哪里是一朝一夕就毁了的。”
云想容自然知道这种话题对李妈妈来说也是为难,便也不多说,与李妈妈寒暄了一番就回了灵均阁。
谁知才走到院门前,见玉簪正迎面跑来,屈膝行礼:“六小姐,卫妈妈来了。”
云想容稀奇的挑眉,这会子她没病没灾的,卫二家的为何会来?难道是沈四有什么事?
一想到沈四右侧肩胛骨上那个少了块肉的窟窿,她就觉得心都揪着,快步进了屋。
卫二家的正在灵均阁正厅吃茶,见云想容回来忙站起身行礼:“奴婢给六小姐问安。”
“卫妈妈无须多礼。”
云想容吩咐丫鬟上茶,随后屏退了闲杂人等,身边就只留下英姿伺候着,这才低声问:“卫妈妈,可是沈伯爷有事?”
卫二家的望着云想容。
今日她梳了双平髻,以荷叶绿色发带固定,再无其余装饰,墨发如瀑垂在身后、犹如上等的缎子,月牙白素缎褙子勾勒她玲珑高挑的身段,面如春花,目若星子,巧笑倩兮,顾盼生辉。
这样好的姑娘,偏偏订了亲。
卫二家的这会子也只剩下叹息,昨日与楮天青一番长谈,她已意识到云想容对沈奕昀的影响有多大。她是宁可自己做个坏人,也绝不会让四少爷陷入危机之中。
思及此,卫二家的郑重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