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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是让晚辈留在那里，让晚辈拜一位掌教为师，二是回来。”江浩回答道。
“两个选择有什么区别吗？”红雨叶问道。
“或许留下便是彻底死去吧。”江浩缓缓开口说道。
“梦里的你，应该觉得留下才是最优的选择吧？”红雨叶问。
江浩点头。
是的。
留下成为掌教的弟子，怎么看也是好事。
回来，要继续面对天极静默珠，生死难以预料。
“那你为什么选择回来？”红雨叶喝着茶问道。
江浩低眉，看着桌面的茶叶，轻声开口：“很多事还未帮前辈办好。”
闻言，红雨叶喝茶的手顿了下，随后恢复正常：
…。。
“什么事？”
江浩微微摇头，如实道：“记不太清了，但是应该有不少事。”
真的记不清，自己拖了很久，只记得还未找到密语石板背后的主人，也没有弄清楚沧渊龙珠的来历。
很多事自己都想拖到实力足够，可以掌控自己生死的时候。
自己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但
怕失控，怕死去。
只有实力足够，才能决定自己的事，好好活下去。
红雨叶放下手中茶杯道：“就因为这个？”
江浩摇头，道：“晚辈的家在这边。”
“家？”红雨叶平淡道：“你家不是被拆了吗？”
“前辈说笑了。”江浩看着院子道：“这里才是晚辈的家。”
红雨叶沉默，并未开口。
江浩也是喝着茶。
“当时你为什么捏碎了天极静默珠？”红雨叶问道。
江浩回忆了下，道：“往左能活，往右能死的安心。”
“所以你选择了往右？”红雨叶思索片刻道：“因为小漓？”
“不知道。”江浩摇摇头：“那时候想了很多很多，也感慨自己的一生，因为顾忌太多过的苦涩，太多的事情无法掌控，既然无法决定生，那便决定死。”
“换一个人你会怎么选？”红雨叶问道。
江浩低眉，沉默许久摇头道：“不知道，那时候有前辈在，晚辈可以无顾忌的死去，若是没有前辈在，晚辈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没有意义。”
红雨叶望着眼前之人，并没有再询问这些，而是问起活过来是一种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