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匕首,在千溪的伤口处划了一个十字,挤了挤黑血,正准备上嘴吸的时候,谢菊兰连忙道:“千万不能吸!”
郑源道:“我嘴里没伤口。”
一般蛇毒只要确定嘴里面没有伤口就可以吸出来,因为蛇毒的成分为多种复杂的蛋白质。
谢菊兰道:“蛇后的蛇毒不一样,绝对不能进口。”
到了蛇后这个水平,就脱离正常蛇的标准了,蛇毒也变得不一样,似乎也能理解了,所以郑源也没有去抬杠,非要用嘴去吸。
彭语在旁边闲的没事做,她看向了一动不动谢叔,询问谢菊兰道:“你不去关心一下他?”
如果不是谢菊兰自己说,谢叔就是她爸,就她们这相处模式,真的看不出是父女关系。
谢菊兰满不在乎的道:“他死不了的,放心吧。”
谢叔依然宛如尸体一般一动不动,谢菊兰的话似乎没有任何说服力。
彭语纯粹无聊,才问这么一句,她实际上也不怎么在乎谢叔的死活,所以,她只是点了点头。
现在胜利的关键似乎就压在千溪能不能醒来上了。
挤出的血都已经变成了红色,但是千溪依然没有任何苏醒的征兆。
他仿佛要这样子永远永远的沉睡下去了。
彭语现在有几种选择。
第一,喊来看不见的刽子手,看看他能不能配合虞安容杀死蛇后。
彭语没犹豫,直接就这样子做了。
只是,看不见的刽子手和虞安容一样连蛇后都碰不到。
彭语施展了幻境,这次成功拖住了蛇后五秒,刽子手成功砍下了蛇后的头颅,而虞安容成功的挖出了蛇后的苦胆,并且用煞气将蛇后的七寸附近的鳞片烧得都卷了起来。
可是五秒结束后,蛇后依然行动自由,那颗头颅和被挖出来的蛇胆仿佛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零件一般。
反而是彭语为这次控制付出了代价,五脏六腑都在感觉到了火辣辣的剧痛。
如果没有舒语棋帮忙恢复,就彭语的受伤频率,估计都够死好几次了。
刽子手的这条路看样子是走不通了。
彭语试探性的呼唤了一下红衣小鬼仙,结果没有任何反应。
难不成舒语棋说的那个红衣小鬼仙,并不是自己创造出来的红衣小鬼仙。
彭语又呼唤了白色怪物,结果并没有得到任何反馈。
不知道蛇后是不符合“坏人”的“坏